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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鬼,主要凭借“衣服”来辨别它的复仇对象。”
宁秋水话音落下后,19号陷入了沉默。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因为……宁秋水刚才说的,几乎全都是发生过的事实。
“医生”真的利用房间的其他通讯设备跟他说过话。
他也的确在黑暗中感觉到了有恐怖的东西在他身后对着他耳朵吹气……
而随着他脱掉衣服之后,确实那种瘆人的感觉又消失了。
“你……”
19号想说什么,但思绪格外混乱。
宁秋水瞟了他一眼,笑道:
“不过,今天你不用脱衣服了。”
19号怔住,下意识地问道:
“为什么?”
宁秋水道:
“因为今天你没有吃早饭,没有接受到致幻的药物刺激。”
19号:
“那顿早饭里……真的有致幻的药?”
宁秋水:
“有没有,马上我们就知道了。”
“没多少时间了,进去吧。”
宁秋水其实想要提醒他,不要去听“医生”的一些暗示,但考虑到19号对于“医生”的服从性和信任性可能比较高,所以他决定先不说。
毕竟,19号既不是诡客,也不是他们之前大巴车上的乘客。
他就是顾少梅潜意识里“属于医院”的志愿者,自然不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揣摩他们,得更加谨慎一些才行。
看了看腕表,19号深吸了一口气,跟随宁秋水进入了房间里,然后开灯,关门。
看着宁秋水戴上了耳机,他又嘱咐了宁秋水一句,治疗期间千万不要摘下耳机,这才关上了灯。
绝对的黑暗降临。
耳机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现在是试音阶段,请病人抬起你的左手……”
宁秋水照做。
…
与此同时,19号忐忑地坐在了距离宁秋水不远的椅子上,十分不安地看着周遭。
四周的死寂与黑暗,像是一张网将他牢牢锁住。
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可昨日在小黑屋里发生过的每一个可怕的细节,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