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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山眉头紧锁,神情严肃走向她,看着她手中的药碗,冷声问道:“你喝的是什么药?”
“风寒的药吗?为何不在府里喝?”
听到他的话和语气,付霜寒便知道他已经猜到了。
她转身往楼上而去,“去房间里说吧。”
进入房间,付霜寒放下药碗,关上了房门。
沉默半晌,缓缓开口:“是,这是避子方。”
当听到这三个字,宴青山脸色骤然铁青,恼怒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答应过本相不喝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愿怀本相的孩子!”
“在大荒城的时候你说有危险,时机不对,现在呢!现在为什么不行!”
“付霜寒,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不然他想不通,为什么付霜寒偷偷喝药也不肯怀他的孩子!
付霜寒吃痛,带着怒意挣开他的手,“我告诉你为什么!”
“我听见你跟萧蔓蔓说的话了,你要纳妾。”
宴青山一惊,他也坦然承认了此事:“没错。”
“萧蔓蔓重伤至此,本相是打算纳她为妾,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怕你乱想,才想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安心。”
“萧蔓蔓不会威胁到你宰相夫人的位置!”
“她只是要一个妾室的名分而已。”
“你不至于连这个都容不下吧?”
那凌厉的话语,字字句句犹如利刃。
付霜寒自嘲一笑,“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安心?”
“宴相,你想要的太多了。”
宴青山心头也腾起一股怒火,“那你要本相如何做?你最在乎的不就是宰相夫人之位吗?”
“本相承诺你,这个位置只属于你,还不够吗?”
付霜寒喉咙发紧,攥紧了手心,随即释然一笑:“以前在乎,现在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