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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轩输入数字,在按下最后一位数字前,手顿住了:“密码错误会锁机,再确认一下。”和男神呆得太近,脑子都有点宕机了。贺宇桓揉了揉脑袋,画作背后的显然是作品完成的日期,那么很可能每一副后面都有。他又掀开一副,果然,也有不同的六位数字。他们需要找的,应该是一副在特殊的日子绘制的画,但怎么能看出画作的特殊性呢?地面上散乱着许多杂物,仿佛不久前发生过激烈的争斗,贺宇桓扫视了一遍,确认没有玻璃碎片、断木之类的东西,和裴明轩一起,把画作一幅幅移出来,平摊在地面上。画作的数量不少,但有许多都被疯狂的笔触毁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两人把无法看出内容的画另放一堆,只剩下十三副画。画的内容令人很不舒服,最新的一副,是一名浑身是伤,蜷缩成一团的妇人,接下来是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像小兽般依偎的两个孩子,露出衣服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十三副画几乎都是这种风格,人物翻来翻去就是这三人,让人喘不过气来。贺宇桓忍不住皱眉。诸如呐喊之类名作,也让人产生不适感,夸张的风格是画家情绪的呈现,而眼前这些画,完全是写实风,真实得像画手对着受害者写生之作。贺宇桓有了个毛骨悚然的猜想,难道他们这次的主题故事,是一名虐待狂画家?画家囚禁拐来的妇女孩童,虐待他们,作为画作的素材。仿佛印证他的想法般,手不经意抚过画框,触到了什么粘稠的东西。贺宇桓看着指尖的红印,似乎是快干涸的血液,顿时毛骨悚然。“害怕了?”裴明轩轻笑着握住贺宇桓手腕,递到鼻尖闻了闻,“是血浆的味道,假的。你闻闻。”贺宇桓被自己的想象带入戏了,这才想起来,一切都是节目组设计的,闻了闻手上的“血”:“蜂蜜的味道……”裴明轩搓揉贺宇桓指尖,把上面的血浆擦去:“是啊,用食用红色素和蜂蜜做的血浆有粘稠感,不容易干,和真血还是挺相似的,而且不小心咽下去也没关系。”“我一直以为是番茄酱,以前还在想含一口该多酸。”贺宇桓上辈子没演过需要血浆的戏,算长了见识,自语道,“原来是甜的。”裴明轩按住两人胸麦,微微俯身,佯装侧身而过的瞬间:“没你甜。”贺宇桓顿时惊呆了!裴男神刚才说什么?是他产生幻听了吗?怎么能说这种诱人犯罪的话!我是爱豆,不能谈恋爱!不能被撩崩了!心如止水!贺宇桓在心中狂念。“看来密码不在这些画中。”裴明轩若无其事地翻看起写字台上的作业本,好像刚才撩人的事与他无关,“一家四口,一对兄弟。”贺宇桓深呼吸调整状态,到裴明轩身边,一起看作业本,翻开的这一页是一篇作文,内容很短,显然是低年级作文,题目是《我的家》:我的家有四个人,我和哥哥和妈妈和爸爸。我最爱我的哥哥,因为哥哥从来不会让我挨打。我也爱我的妈妈,可是她不能让我不挨打。妈妈只会哭。我最讨厌爸爸,为什么有爸爸?如果没有他,我和哥哥和妈妈不会被打。我讨厌画,都是因为画。百来个字,给出的信息量却不小。两人都立刻推断出,爸爸就是画家,画中的内容也确实是真实的,他为了画作,殴打妻子和孩子,再将他们的惨状描绘下来。“太过分了。”贺宇桓眉头又皱起来,忽然想起裴明轩怕黑的症状和他演绎的被家暴的孩子相似,偷偷窥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神色如常,正翻看着桌上其他东西。看来是他想太多了,裴明轩的父亲是从影几十年的老影帝,在业界口碑颇佳,怎么可能会家暴孩子。写字台上除了文具,只有两本作业本,除了作文,其他的题目都是空白,应该没有其他线索了,贺宇桓看向餐桌上,残羹冷炙,一碗汤还打翻了,看起来也不像有线索。转过身,眼神扫过写字台,贺宇桓总觉得又哪里不对经,又把视线移了回来。他很小的时候,家里也用过这种老式写字台,这种写字台没有桌沿,这间屋子也没有踢脚线,按理说能整个贴墙放,可写字台却和墙壁有近乎十公分的缝隙。贺宇桓贴墙看去,果然发现了异常:“写字台后面有东西。”两人移开写字台,夹在墙前的,又是一副画。画中是一对像太极般侧躺的婴儿,背景是一束绚烂的光,画面配色温馨,和房中其他的画完全是两个风格。画框后写着两行小字,作画日期,以及画作的名字《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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