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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儿,你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那么复杂的案子分析出来了。”梁闲觉得叔儿的酒量有点一言难尽,就把今晚的主酒换成了红酒,这东西讲究后劲,饭桌上倒不会出毛病。云王还是头一次喝现代的葡萄酒,这玩意跟他们那个时代番邦进贡的酒不太一样,味还挺好。他眯着眼睛细细品尝一杯,这才笑着摆了摆手:“闲儿谬赞了,你们破案要结合现代先进的科学技术,有时候思路会被这些外在因素限制。我们这些山里长大的人过得日子跟古人差不多,什么都不懂,却也因而敢想敢猜,这回不过是瞎猫碰了死耗子,恰好猜中罢了。”梁闲急忙给他倒酒:“叔儿您也太谦虚了,老萧跟您生长环境一样,不也没想通怎么回事吗,这说明您就是厉害。”他挑起大拇指,云王笑眯眯地又喝一杯:“你别看凌儿功夫好,其实他是我们家最笨的孩子,脑筋不大好使。可他这人实诚,是个过日子的人。”梁闲应和:“那是那是。”旁边默默品酒却屡屡中枪的萧元凌瞅瞅这俩人,总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那边吸溜着泡面的姚天启,心情也有点一言难尽。山里长大的娃,哪个山里能长出这种气质不俗,文武更不俗的娃?梁闲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这种烂借口也敢信。可如果不是深山里长大的娃,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说话还带着点古不古今不今的调调?这帮人到底什么来历?~~~~~~小二楼里。梁闲里里外外转了两圈,欲言又止:“叔儿,要是钱不够我再给您加点,换个好点的门面吧。”这么大个违章建筑,指不定哪天就被拆了。云王不以为意:“这不是钱不钱的事,难道闲儿不觉得在这做生意很有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范儿吗。”梁闲咧咧嘴,现代人哪还讲究大隐隐于市,又不是声名远播的大师,谁认识你。这年头酒香也怕巷子深啊。他扯扯萧元凌,想让他帮着劝劝,没想到萧元凌竟然挺喜欢这个地方:“外头挂个牌匾,里头修葺一下,还不错。”“是吧,”云王笑得一脸得意,“整条街出租的店面我都打听过,只有这的价格最便宜,性价比最高。”梁闲还是觉得不妥:“叔儿,现在的人本来就偏爱网上购物,逛街人数比过去少多了,您再不把门面选大点,大伙更不愿意往里头走了。”至少他看见这么个跟鬼屋似的门面,就完全没有进来逛一逛的念头。云王摆手:“我的店面本来也不适合随便逛,没人进更好。”梁闲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问云王要开什么店:“叔儿,您想做什么买卖啊?”不需要客流,难不成想开个寿衣店棺材铺?这条街可是商业街,做生意的人都图个吉利,云王敢在这开那种店,明儿就有人上门砸场子。云王笑得志得意满:“我啊,要干就干点别人不敢干又很赚钱的活。”萧元凌也来了兴趣,他还不知道皇叔要干嘛呢。云王像是怕被人提前洞悉商业机密似的压低了声音:“我啊,准备卖人。”萧元凌:“……卖人?”云王理所当然:“啊。”梁闲吓出一身冷汗:“叔儿,卖人犯法。”云王无所谓道:“没事,我偷偷卖。”那头窃听的姚天启:“……”他就说这小子不是好人吧,敢情是个人贩子。赶紧抓起来枪毙得了。[]梁闲知道很多偏远地区的人不晓得买卖人口是犯法行为,尤其对小孩和妇女,他们觉得只要掏得起钱,买回来就是自己的。像叔儿这种生活在比偏远地区还偏远的人,肯定也是法盲。梁闲觉得自己有义务给他和老萧普法:“叔儿,现代对买卖人口的惩罚力度很大,去年还有个拐卖小孩和妇女的人贩子被判了死刑呢。”云王哼了声:“拐卖孩童和女人的人都该凌迟,死刑算便宜了。”梁闲暗松口气,叔儿还有救。云王安慰他:“闲儿放心,我只卖男人。”梁闲:“……非法卖壮劳力也不行。”云王摇手:“不卖劳力,就是选几个长得好看的,让他们穿好看点在门口站着。”梁闲的汗哗哗往下淌:“组织卖|淫更不行,男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