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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梁闲的目光下意识在姚天启身上转了两圈:长相英俊,身姿挺拔,一身正气,家世清白,是个走到哪都格外吸引人的主儿。读完信的姚天启气得差点爆血管,他把这封信团成个球,恶狠狠砸在地上,觉得不解气,又跳上去狠踩了一脚。若是平时姚天启这样,布偶早就软绵绵地叫着去蹭他的腿了,可今天布偶无动于衷,始终站在原位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斜楞他。姚天启对上布偶这种目光,内心更崩溃了,他蹲下来直视着布偶的双眼,心痛地说:“宝贝,那个混蛋是不是带你去洗脑了?你等着,爸爸这就去揍他,给你出气……”他的话音未落,梁闲就瞧见一脸冷漠的布偶抬起爪子,用标准的人类扇耳光姿势给姚天启的脸来了一爪子。姚天启:“……宝贝,你这么对爸爸,良心不会痛吗?”布偶一脸“我才是爸爸”的表情来个一百八十度转身,用屁股对准姚天启的脸。姚天启痛心疾首。梁闲实在没忍住补了个刀:“听说猫用屁股对着你就是等着你给它舔菊花,你给它舔了之后你就是它最好的朋友了。”姚天启仰起脸,眼神里写满了:你要死啊。梁闲心里爽得很,欠欠地继续说:“老姚,为了挽回你家宝贝的心,你还是委屈下,舔舔吧。”姚天启跳起来给了他一脚,梁闲早有防备,先一步蹿了出去。既然布偶自己送上门,那它到底要不要继续跟它主人混就看姚天启有没有这份魅力了,他一个外人没必要瞎掺和,他还得帮吴大妈去找外孙呢。梁闲来到店里的时候,穿着一身廉价地摊货的萧元凌正在化妆。“老萧,你这是干啥?”梁闲见识过古老家族的易容本事,可当面看萧元凌往自己脸上抹抹画画,他还是不太适应。萧元凌指指桌上的套装:“先生也选一套吧。”梁闲一瞅,桌上还摆了一堆,有的一看就破破烂烂,有的看起来就比较高大上。他来了兴致,问:“这些是干什么的?”萧元凌费劲地把长发往假发套里塞边说:“前两天有个兄弟在街上宣传店面的时候被人拉去帮工,刚才传回消息,他在帮工的地方见到那个孩子了。”梁闲立马起身:“那你还化什么妆,咱直接去把人接回来不就得了。”萧元凌按着他的肩膀重新把人按回到椅子上,“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先选一套行头,在下边给先生装扮边说。”梁闲心里一紧,目光不自觉又落回到桌上那堆东西上,随手挑了套破烂装。萧元凌收拾好自己又来帮梁闲装扮,边给他解释:“消息说那地方看起来是卖东西的,什么都卖,可所有促销人员都不太自由,必须要住安排的宿舍,宿舍外头还有保安巡逻,咱们直接过去怕是没办法把孩子接回来。”梁闲一听就懂了:“这是碰上传销组织了吧?”萧元凌不懂传销是什么意思,梁闲给他简单解释了下,萧元凌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恐怕不止传销这么简单,在下的人说他会被招过去是因为不久前有个人辞职不干了。可根据他这两天的观察,那边好像不允许下面的人随便辞职,之前那个人很有可能被关起来了,若是更糟……”他没有往下说,梁闲却明白他未尽之意。传销组织害死人的案例比比皆是,一旦被洗脑成功,人跟疯子就没两样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梁闲抓紧给姚天启打电话,把小王可能遭遇的情况说了下。姚天启非常重视,立刻召集人手待命,只要梁闲这边有动静,他们那边可以立刻支援。支不支援的梁闲不太在意,有萧元凌这个堪比陈年老鬼的古老家族成员在,那帮疯子再猖狂也得跪下叫爸爸。可谁也不知道这个组织规模有多大,有多少人已经被洗脑,又有多少人在等待救援。要是不多布置点人手,被领头那帮人跑了就糟了。这种害人的事必须斩草除根。和姚天启达成一致后,化好妆的梁闲跟着萧元凌出发了。由于俩人都是“乞丐装”,也就免了分头行动的麻烦,两人结伴蹲到下面人传来消息的地点,形容猥琐地盯着前方那栋单元楼里进进出出的人。这是一片老旧小区,最早住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搬走了,空下来的房子全租了出去。据说这栋楼有二十几户,全部都被这个组织给包下来了,小王和萧元凌的人就住在这里头。梁闲盯了一会,心里已经有数了:“一般传销组织不会让没被洗脑的人随便外出,那些西装革履的应该都是在组织里有点地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