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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凌深吸口气:“梁先生已经知晓你我并非此地之人。”云王毫不意外:“闲儿那么聪明,我本来也没指望你能瞒他太久。”萧元凌被云王嫌弃的口气噎得够呛,好半天才说:“此事既涉及到梁先生的师父,又极有可能与我卫梁国有关,皇叔认为是否有必要告知梁先生?”云王思索片刻:“告诉是一定要告诉的,我们已经瞒过闲儿一次,若是再犯,我怕你会被他乱棍打出家门。”萧元凌下意识揉揉眼睛,被抹辣酱的灼烧感还没完全散去呢。云王又说:“先等闲儿把这案子破了再说吧。小李说他高考完在木市见过陈默,那时候陈默还没失踪呢,说不定只是休假的时候去木市玩,咱们火急火燎跟过去也没什么用。”萧元凌点头,心里却有不同的看法。木市靠近边境,近几年靠网络炒作成了旅游胜地,实际上景色也就那么回事,犯罪率又居高不下,陈默作为一名从警十几年的人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他好不容易放个长假有必要跑去木市玩?高考结束正是夏天,他有必要戴个大口罩进进出出?不过这也有可能是陈默去木市查案,顺手帮了小李几个一把。很多疑问靠猜不会有结果,萧元凌变回橘猫去找梁闲。云王觉得无聊,也变回布偶,一胖一瘦两只猫在晨光中一路狂奔,画面像极了死肥宅拐走美少年的私奔。~梁闲和姚天启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人是张哥。“张哥是吧,”梁闲把咖啡推到张哥面前,“这一宿辛苦你了,喝一杯提提神?”张哥看梁闲很面熟,现在听见他的声音,脑海中那张留给他无限阴影的脸终于和眼前的人完美重合,他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你,是你!”梁闲双手交叉,下巴垫在手背上,笑眯眯地点头:“是我啊。”张哥快哭了:“小少爷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梁闲一拍桌子,眼珠子瞪圆了:“你给我严肃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套套交情就拉倒的地儿吗。”张哥痛苦抱头:“我不想跟你套交情,一点都不想。”他看向姚天启:“这位警官,我要求他回避,我要换人。”姚天启瞅瞅梁闲:你到底怎么祸害人家了,看把人家整得跟疯了似的。然后他转向张哥,微微一笑:“抱歉,这不是球场,你也不是我方教练,换不换人不是你说了算的。”张哥哀嚎一声,趴在桌上开始装死。梁闲挠挠下巴,很认真地思考着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能让张哥产生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姚天启把一张根据细高挑描述绘制的红衣男尸悬在窗外的图放到张哥面前,手指头在上头点了点。张哥下意识瞅了眼,脸色立马惨白。“说说吧,怎么回事?”姚天启翻开本子准备做记录。张哥疯狂摇头:“我不知道,这事与我无关,你们可不能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扣啊。”梁闲把绘图拿到眼前瞅瞅,然后竖起来举到张哥面前:“你应该对这个画面很陌生吧?”张哥使劲点头。梁闲转过来自己看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据目击者说你当时在房间里面,也就是说你看见的是这张图的背面,要不我再让我同事给你画一张背面图,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张哥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正面背面的,我都没见过。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睡觉,什么都没看见。”梁闲突然沉下脸:“哪天?”事发的具体日期是他们从细高挑嘴里挖出来的,还没在讯问中提过。“就那天……”张哥话说一半猛然醒悟,看向梁闲的目光又多了三分恐惧。梁闲冷哼:“你说哪天就哪天,详细说说吧。”张哥还想负隅顽抗,可他实在承受不住和梁闲面对面的压力,心一横,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是意外,他是自己跳窗逃跑的时候不慎失足,被护栏勒死的。我们公司的情况你们也清楚,本来没多大罪过,可现在死了人,这事就说不清楚了。”梁闲皱眉,到底谁给这帮法盲洗脑传销不是大罪过的?张哥纠缠的两手越握越紧,脑门的汗哗哗往下淌:“我们晚上会巡夜,那天晚上巡到四楼的时候听到点动静,我和我同事就开门进去看一眼,发现窗户开着。那几天挺冷的,我们这不是怕住那屋的人感冒吗,我们是好心,可谁知道我们走到窗边才发现外头挂着个人。我俩吓坏了,就给老总打电话,是老总让我俩把尸体拖进来,后来怎么回事我全都不知道,是老总亲自处理的,与我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