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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黄家祖上也有如此猜测,也曾做过尝试。可天石体积比秘宝大了几十倍,激发它所需要的条件更为苛刻,而它具体的穿越效果也没人知晓,还是不要打它的主意了。还有,你们可能还不知道,秘宝有一定迷惑人心的作用,你们天天跟这块天石在一起,可别被它影响了。”几个人有点傻眼:“迷惑人心?”陈默把天石重新装进包里,这才说:“这也是我先祖无意中发现的,用现代科技解释就是天石多多少少带点辐射,辐射可能会影响人的大脑,让人产生幻觉。”姚天启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周庄灭门案一家六口死亡时定格的表情是因为在秘宝的作用下产生了幻觉,根本意识不到死亡的痛苦?”陈默没见过现场,不敢随便下结论:“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梁闲还是想不通取血为什么非要杀人,又为什么要把尸体摆成那样,陈默解释说:“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就跟这里几千年的人一样,迷信一切超自然的力量。天石来自天外,本就充满神秘色彩,天灵教易主后,他们不晓得秘宝的使用方法,以为只有用活人和鲜血来祭祀才能启动秘宝。我被秘宝送走之后,他们肯定会更加坚定地这么认为,所以才会发生后面那些令人发指的血案。”他们正说着,屋门再次被暴力撞开,一个人影如闪电般飞了进来,重重摔在桌子旁边的地板上。大金链子小金表在门口摆了个骚包的造型,然后扭着九曲十八弯的步伐走进来,赶在地上那位挣扎着爬起来的档口照着那人胸口就是一脚,那人一口血喷得老高。云王仿佛受到了惊吓,尖叫着跳起老高,一头扎到姚天启的胸膛。差点也吐血的姚天启:“……有话好好说,咱能不动手动脚吗?”云王哆嗦着扒住姚天启,伸手朝后头一指:“他还吐血吗?”姚天启瞅瞅跟开了特效似的哥们,突然有点同情他:“还吐呢。”云王的声音闷闷地从姚天启的肩窝传出来:“他好可怜……吐这么久怕是活不了了,要不咱们研究研究怎么毁尸灭迹吧。”姚天启:“……”梁闲:“……”地上那位:“我好像还能坚持坚持。”云王扭回头,好看的脸上满是凶相,他幽幽地说:“本王好久没开荤了,今儿总算能加菜了。”好不容易止住喷血那位听了这话,憋在胸口这口血“哇”地吐出来,晕了。[]“这就晕了?”云王对反派的防御力表示不满,走过去照着那人肚子就是一脚。那人从侧卧变为四仰八叉,胸膛猛地起伏几下,不动了。梁闲和姚天启从震惊中回神,急忙奔过来,一个拦住还想踹的云王,一个检查昏迷者的伤势。“叔儿冷静,你要冷静啊。”梁闲死死抱住云王的腰,生怕他上去再补两脚,好好的调查天灵教就演变成命案现场了。“我冷静个毛线。”云王把梁闲甩到萧元凌身上,指着地上那位没好气地说:“你们就没人看他眼熟吗?”姚天启确定人还活着就开始给人相面,听了云王这话,他脑内灵光一闪:“他是盯着小李的人。”旁观的陈默吃了一惊,虽然没跟盯梢小李的人正面交手,但从之前对方能追地铁的轻功来看,武力值不会低。这么一个顶级高手不但被云轻而易举给抓回来,还被一脚踹吐了血,那云王的本事得有多大?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言之凿凿云王不会出事——武功好,脑子好,无下限,关键是还特别不要脸。他印象里的云王是个豆大点的小包子,软软糯糯可爱得很,他当年很不理解先皇为什么要把这么小的云王也叫去商议出兵讨伐天灵教之事。现在看来,要么是先皇高瞻远瞩早早看出云王超凡脱俗,要么就是纯洁小豆包在日复一日的耳濡目染中黑化了。陈默同情地瞅瞅自己唯一的入室弟子,看来他昨天的判断失误了,吃亏的明明是他徒弟,云王那就是个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的衣冠禽兽啊。云王不晓得自己幼年树立的清纯形象崩塌得这么彻底,他招呼大头把医官叫进来待命,然后晃悠着来到姚天启身旁,先在姚天启的脸上摸了两把,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斜倚着姚天启叫“累”。姚天启拿他没办法,不情不愿给他捏捏胳膊捶捶腿,边问他从哪抓住这个人的。“这事就比较巧合了,”说起自己抓人的经过,云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哪还有半分累的模样,“我前两天不是跟人火拼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