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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先锋部队保护着某个人进了都城,没有先进皇宫面见圣上,而是直接去了云王府,府门开了又关,再也没有打开过,任谁上门也不见。一时间,云王除掉殿下、企图篡位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城内人心惶惶。次日,皇宫传出消息:万岁爷要召集驻扎封地的各位王爷进京参与卫梁国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特意强调他们要带适龄子嗣一同入京。老百姓没有多想,文武百官却都在暗地里交换自己对祭天大典的看法。今年的确要举行祭天大典,只是距离大典尚有小半年,皇帝为何急着将皇亲国戚召进都城?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引得百官猜测连连:皇帝近日召了不少御医进宫,私下还派人到外面去找声名在外的世外游医秘密入宫。皇帝天天上朝,身体好得不得了,那皇家如此兴师动众是要为谁看诊?日复一日的猜度中,一则流言越传越真——云王本是皇帝安插在朝廷里的一枚棋子,用来牵制有异心的朝臣们。可从小在外征战的皇子萧元凌不明真相,误信云王企图篡位的谣言,因而这叔侄俩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见面就互怼。此次叔侄俩共同出征,萧元凌对云王动了杀心,却被云王洞悉先机,先下手为强,萧元凌受到重创,命悬一线。皇帝急召各路藩王便是想从旁系子嗣中挑选一位继位储君,稳固皇权。而云王自知已无退路,不日便会起兵造反。“这盘棋下得过瘾不?”连线那边的云王很悠闲,这是他[]梁闲成天躺在后宫镶金嵌玉的床榻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无可恋。下朝归来的皇帝一脚迈进屋,脸上的愁云顷刻消散,只剩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洒脱。梁闲挣扎着爬起来朝皇帝行礼:“皇上好。”皇帝萧盛麟摆摆手,不轻不淡地说:“记住你的身份。”梁闲这个从来没有君主概念的人在气势上顿时怂了一截,乖乖垂首趴回到床榻上,有气无力地叫了声:“父皇。”“皇儿有伤在身,”萧盛麟四平八稳坐到床榻旁的雕花木椅上,慢悠悠地说,“免礼吧。”顶着萧元凌那张脸的梁闲很郁闷,室内室外除了萧盛麟贴身的几个太监和侍卫外再无他人,也不晓得这一天要唱上几遍的戏是给谁看的。萧盛麟半眯着眼睛打量床上的年轻男子,明明化成了他儿子的样子,他却总能一眼瞧出二者间的不同,否则他也不会让梁闲成天闷在屋子里,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让见上一面,平时伺候保护梁闲的也只有知晓内情的大头四人。不过这小子本来的样子也不错,倒是勉强配得上他的儿子。他淡淡地说:“朕知你躺得无聊,再等些日子,等亲王诸侯全部进了都城,你就可以死了。”梁闲嘴角一抽,虽然明知皇帝说得“死”是摆脱萧元凌的身份,可乍一听还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这个看起来和颜悦色的中年人手上握着生杀大权,别说他一个穿越者,便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人能逃出他的手掌。他终于明白厉害如叔儿为什么会对皇帝这么有信心了。萧盛麟绝对是小说里那种能干翻光环主角、笑到最后的终极boss。“既然皇儿无事,朕便先去处理国事了。”梁闲闻言急忙爬起来相送,萧盛麟看似漫不经心地转回头看看他,梁闲立马又趴下了。老萧的亲爹太吓人了。萧盛麟一走,大头和四儿立刻进屋,二虎和三胖在外头把守着,谁都别想进门。梁闲裹着被子坐起来跟俩人八卦:“外头现在什么情况?”那日他化妆成萧元凌的样子随先头部队进都城,全程躺在担架上被抬进皇宫,然后就与世隔绝了,每天全靠这点可怜的八卦时间来获知外面的进展。这对习惯了打开手机尽知天下事的梁闲而言,简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