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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有了疙瘩,母子之间的感情能好吗?所以这话是决计不能再提了!她望着康熙,皱眉请求:“皇上以后能不再说这件事吗?若您非要说,臣妾只好认定您是要刻意离间我们母子。”康熙看出她的认真和不悦,便敛了脸上的玩笑之色,语气也软了下来,“好好,这回是朕错了,以后都不这么说了。”“嗯。”蓁蓁淡淡的回了一声,继续哄着怀里的孩子。康熙瞧出她的恼意,知晓是自个儿理亏,遂耐心哄她。“朕打算将小十和三格格一块交给你养着,可应付得过来?”蓁蓁惊讶不已,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康熙便又问了一遍。蓁蓁方才相信康熙的确是说了这话的,他要把小十留在自己身边?这真的可以吗?宫里如今只有荣妃身边养着自己的孩子,一来二格格是女孩子,二来荣妃接连没了好几个孩子,康熙将二格格留她身边算是一种抚恤。后头三阿哥即便接回了宫,也是放到宜妃身边抚养。皇上怎就忽然生出这个念头了?康熙见她迟迟不答,以为她不愿意,便道:“两个孩子的确有些闹腾,还是送一个到…”蓁蓁立马打断他的话,抢着说:“不不不,臣妾应付得来,把他们都留在臣妾身边吧。”她的尾音里带了一丝祈求的意味。见她这神态,康熙一下就想起自己在梦境里见到的额娘,也是如此神色。他的心愈加柔软,叹息着点头,“若朕没这个想法,怎会跟你提起?”蓁蓁的心安了一半,皇上是明确支持她的,“只是这样做到底违背了祖规,臣妾担心老祖宗那边…”她及时咽下了话头,作为晚辈不可说长辈的不是。康熙之前就是顾忌着太皇太后会有意见,才一直没提出来,但见她刚刚心情低落,方才提了这事,希望能宽慰她。“无妨,朕去说。”康熙的声音虽不大,可听在蓁蓁的耳边,格外洪亮,叫人心生信赖。婴儿的精神不如大人好,晃了一刻钟,就被哄着睡熟了。蓁蓁和康熙便回了寝殿。两人都没睡意,便约着上了小船,往湖心划去。船桨划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月光被它搅碎往四周溢开,彷佛天上的银河落在水中,铺了一池的星星。湖上的风比岸上大些,人站在船头上,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康熙背手而立,感概道:“此情此景,颇有几分苏子瞻笔下的意境,‘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这世上若真有仙境便好了。”1蓁蓁从他声音里听出几分怅然和向往之意,好奇问道:“皇上可是当腻了一国之君,想要去寻仙问道?”“非也,朕是希望向仙人求取长生之药,让朕拥有的时间再多一些,将这河山整治好了再交给胤礽。”蓁蓁愕然,心里并不赞同康熙的话,皇帝若活得太久,对于太子来说未必是幸事。汉武帝和卫太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但这话却不好说出来,指不定还会被怀疑居心叵测呢。她思索片刻,才道:“臣妾知晓您爱惜胤礽,可玉不琢不成器,您要是把什么事都做好了,那胤礽去哪里磨炼?”“朕明白,这不过是朕的一个期望,期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海晏河清、国富民强的盛景。”他将蓁蓁揽入怀中,遥望天际,“可人生不过须臾,朕怕等不到,只能寄托于仙人神通。然,始皇帝耗费数万人力物力,也未能心愿得偿。”语气越发伤感了。蓁蓁忖了忖,安抚道:“皇上有这么多聪明伶俐的皇子,再过几年就能入朝办事、替您分忧解劳。到时候父子齐心、兄弟合力,必然可以提早完成大业,您便能心愿得偿了。”康熙听着她的话,脑海里不由得想象出自己带着一众儿子去战场杀敌、所向披靡的画面,心生激荡,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爱妃说得对,盛世若由朕与众阿哥们一同缔造,远比朕独自费心的好。朕等着那一天!”“从明日开始,朕更要好好督促众阿哥们上进了!”蓁蓁的神情裂了一下,她似乎无意之间给小阿哥们挖了一个坑。夜色渐深,露气渐重,康熙便叫人调转船头上岸。虽然换了地方,但康熙还是在寅时就睁眼醒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不曾惊动枕边人半分。梁九功伺候着康熙梳洗、换上龙袍,走出殿门。不一会儿,康熙又折了回来。荷香忙上前行礼,“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可是忘了带什么东西?”“外头在下雨,你去替你家主子再盖一层软被,免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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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隐世家族谢家少主谢安遭人背叛不幸殒命,同一时间,柴房里被饿死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眼里锋芒毕露。她重生归来势必要将背叛她谋害她的人挫骨扬灰,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替小姑娘完成遗愿,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没想到,小姑娘的亲生母亲竟是是黑红界的顶流,并且负债三亿。母债女偿,五岁的小豆丁只能靠一身过硬的玄学本领算命赚钱。可算着算着成了京圈最炙手可热的大师。不仅她的总裁爹找上门来,就连昔日的仇人也争相求她算命。谢安见此灿然一笑钱留下,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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