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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也觉得。”
陆家杰难得没有跟他唱反调:“你们知道吗,我感觉那个老太太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剩下两个人齐齐沉默。
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感觉他看我跟看一块粘板上的肉一样,相当惊悚。啧,这些吃的里面不会被下了药吧?”
“没有。”
宁雨欣道:“不过小心些没错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今天晚上村里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安心休息。我给你们的东西收好,徒弟,你也给陆家杰几张防身的符箓,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陆家杰:“这话我爱听。”
三个人风卷残云地吃完饭。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
宁雨欣也连拉带拽地把阿梨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她说什么也不敢和宁雨欣睡一张床。
只好又将角房里的被褥搬了过来,再加上一床厚厚的褥子,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好在屋里有火盆,打地铺也并不冷,比在角房睡要好上百倍。
就在宁雨欣等人暂时在山村住下的时候,另外一边。
顾寒手里的竹抢横出,直接将一头野猪当胸穿死。
热血当头淋了下来。
但在即将落到顾寒身上的时候,被横出的寒气全部冻成了冰碴子,窸窸窣窣地落了一地,连他的衣裳都没弄脏半分。
他面无表情地将竹抢一甩。
一头少说半吨重的野猪就被他轻轻松松地甩了出去。
一抬头。
眼前的密林仍旧没有止尽一般。
他顺着溪流而上,体感上至少已经过去了十七个小时,再长的山脉也该到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