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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终究是有极限的。实&iddot;白鸟的速度慢了下来,镰刀尖划断一缕发丝。
&ldo;吶吶,&rdo;虚&iddot;白鸟放弃身为人类的尊严,&ldo;喊他吧?喊他吧。&rdo;
实&iddot;白鸟坚定地摇头。
&ldo;听话啊!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rdo;
实&iddot;白鸟骤然急转弯,身后跟着的一大串人剎不住脚步,前仆后继地跌进温泉。温泉表面浮现团团红色,大概是被器械误伤了,生死难料。虚&iddot;白鸟闭上嘴巴。
重云双手持剑,重重砍下,身首分离,血溅了半个林子。随着硕鼠哀嚎,衆人纷纷倒地。鼠首和鼠身压扁少数人。而后他们一同化作光电消失。
重云打横抱起她,&ldo;我会尽快为你解开咒文。&rdo;
要找一个无人打扰的安全地方,否则发生意外就难以挽回了。
实&iddot;白鸟用手擦拭他脸上的腥血,却越抹越糊,干脆拽起浴巾一角。虚&iddot;白鸟懒得吐槽她的行为。重云则是着急得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因为再拖下去白鸟就很难恢複了。
他们来到一处閑置的林中小木屋。阳光自缝隙中零落地洒进来。
&ldo;那个……要用画上别的咒文抵消它。&rdo;重云说。
虚&iddot;白鸟嗯嗯两声。实&iddot;白鸟则抱住重云的手臂,妄图继续温泉的事情。
重云低声道:&ldo;抱歉。&rdo;一个手刀砍昏她。
&ldo;你之前怎麽不弄昏她……&rdo;虚&iddot;白鸟气若游丝地问。
因为他震惊到无以複加,大脑空白,只能进行最简单的反抗。重云不好意思说出来,沉默以对。索性虚&iddot;白鸟也没力气追问此事。
重云小心翼翼地拉开咒文所在位置的浴巾,尽量只露出那一块儿皮肤。
没有笔墨纸砚,更没有咒术材料。他咬破手指,伤口溢出充满阳气的血珠。
以指为笔,以血为墨,以肤为纸,凝神静气,下笔迅速準确。略显粗糙的指腹滑过细嫩的肌肤,自肚脐出发留下圆转的血痕。
蓝光与红光此起彼伏的闪耀。当指腹再度回到,蓝光压制住红光,并慢慢蚕食。
&ldo;好了。&rdo;重云说。
他看不见虚&iddot;白鸟,茫然地望着空气。灰尘在光线中上下飘舞,躺着的人静悄悄。
迟了吗?重云低头。墙角丛生的蘑菇叱责他无能为力,钻出地面的青草嘲笑他身为方士竟无法看见鬼魂,种种幻象应运而生,灼热的阳气热浪般席卷而来,绿洲化作无垠沙漠。
&ldo;呼……&rdo;白鸟喘气。
腿疼。剧烈运动后肌肉酸痛。后颈疼。他砍的也太用力了。嘴巴疼……唔……
&ldo;白鸟,你好了吗?&rdo;重云回神。
&ldo;咳咳!&rdo;白鸟扶着他的手臂起来,&ldo;好像看见了天国。不过还是回来了。&rdo;
&ldo;那个……能给我找些衣服吗?&rdo;白鸟揪住浴巾,尴尬地问。
重云应下,在小屋周围贴上符纸,&ldo;不要出去。&rdo;
&ldo;好。&rdo;她疯了吗,围着浴巾到处跑。
或许是神怜悯他们遭遇的种种‐‐白鸟对此保留意见,直到重云回来无事发生。
他从破旧的窗户递进衣服。白鸟拿过,发现不是原来的衣服,而是褐色的璃月传统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