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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你了……”女子的手无力地垂下,话音像风一样散开。“如果……这不是梦……”在她的身影倒下之前,俢北辰及时接住了她,将人打横抱起,带了回去。——————————月昭琴醒来的时候,头脑依旧一片恍惚。身上的伤还在作痛,她强撑着慢慢坐起,看清了周围的景象。陌生的屋子,却有着熟悉的气息。她回来了。正在怔松之时,俢北辰从屋外推门而入,大步走来扶住她的后背。月昭琴安静地靠到他的胸膛,片刻之后,忽然地问:“那些女孩呢?”俢北辰低声道:“我在路上通知过乐琰,已经有人去安置她们了。”月昭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太好了。这一次,总算没有迟到。俢北辰沉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你也觉得,我救人……是错的吗?”月昭琴垂下眼睫,轻声问道。过了很久,俢北辰叹息一声,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世上有千百种人,每个人有千百种行为,又岂是对错两字能够概括的?”“可我……”月昭琴的声音依旧哽咽。“该怎么做,你一直都明白的,不是吗?”俢北辰低着头,认真地注视着她,连声音都显得温柔起来。月昭琴感受着他的心跳,闷闷地“嗯”了一声。“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受这么重的伤。”俢北辰说。他到现在都记得,当他一路闯到古宅,看见月昭琴满身是血跪倒在地之时,那种仿佛被人活生生剖开心脏一般的痛苦。哪怕他前世被人割肉放血,都没有那一刻的冲击来得强烈。“好。”月昭琴蹭了蹭他的胸口,喃喃着答应下来。以后不会这样的,她想。只要有一个非要活下去不可的信念,她就一定会撑到最后。而现在,这个信念——她有了。深夜,阴云遮天,风声簌簌。月昭琴坐在台阶上,以手托脸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生为恶者,或能快意恩仇;生为善者,或能问心无愧。世间最苦者,莫过于善恶皆非之人。既不能活得痛快,又无法寻求解脱。可总有人,迫不得已或心甘情愿,成为了这样的人。他们照样活着,照样会哭会笑。有什么不好?人生不过如此,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月昭琴仰头望着夜空。蝉鸣在树丛里响起,清风吹起了她脸颊的碎发。今晚没有月亮,月亮在我心里。今夜没有星辰,星辰在我身边。——————————隔壁的房间之内。俢北辰坐于床榻之上,正在闭目调息。片刻后,他忽然眉头一皱,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与此同时,层层叠叠的伤口开始浮现在他的皮肤表面,不断地裂开又愈合。赤红的鲜血顷刻间染红了衣裳和被褥。他缓缓睁开泛着紫光的双眸,思绪又回到了昨日白天的那一幕。彼时他正服用了特制的丹药,在石室之内修炼功法。然后,通过胸口灵珠传来的波动,他感知到了月昭琴的处境。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硬生生压下正在体内翻涌的灵力,站起来就要向外走去。那个时候,心魔拦在了他面前,咬牙切齿地对他说:“这种来历不明、居心叵测的女人,你从一开始就应该解决掉,不要一错再错了!”见男人不理,他继续咄咄催逼:“只要再有半日,你的血脉就能觉醒到五成,到那时你的脸、你的身体就能彻底恢复,你再也不用日日忍受那种刀割般的痛苦!”“错过了今天,你还要等多少年,还要痛苦多少年,你难道不知道吗?!”而俢北辰仅仅是冷漠地看着他,吐字冰冷——“滚。”心魔满脸阴郁地盯着他的背影,幽幽地问:“就算这样,你还是要选择她,是吗?”“是。”俢北辰毫不犹豫地给出回应。心魔怒急攻心,大骂道:“蠢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去救的……”他话音未落,俢北辰却倏然回头,目光相对之间,心魔几乎是立刻攫取了他脑海中的想法。那是被镌刻在俢北辰心底的,足以牵引他所有情感的一幕幕往事——月昭琴牵住他的手,对他说:“师兄,我跟你走。”月昭琴俯身擦去他眼角的鲜血,声音低柔:“师兄,你不要不高兴。”月昭琴说:“师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师兄,我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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