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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昭琴低下头,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属下也会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的。”然而,俢北辰的脚步忽然顿住,同时转过了身,站在比她高两级的台阶上,垂眸望向她。“不是属下。”他说。月昭琴怔愣地抬起头,目光中带上了茫然。恰在此时,巨大的信号弹在天空中蓦然炸开,紫色的光芒在男人背后闪耀,仿若星辰坠落。伴随着清风猎猎与战士们集合的声音,月昭琴听到他说——“是我所钟情之人。”那一刻万籁俱寂,仿佛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眼前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月昭琴僵在原地,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那双素来淡漠的黑眸,此刻却满含着深沉的情愫,让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在这一刻她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思维都在颤栗,翻天覆地的浪潮几乎将她打翻在地——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就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之久。此时月昭琴的眼前忽然闪现了一个人的影像。那个人穿着红白相间的道袍,眉目含笑,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似乎正说着些什么。这幅画面一闪而过,很快就消散无踪。然而那个身为首席弟子的俢北辰,却又意外地和面前的妖界之主渐渐重合起来。俢北辰注视着她,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来,牵起月昭琴的手,将她带上了台阶,随着他一同向上走去。月昭琴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男人的手并不温暖,甚至称得上冰冷,却让她从指尖到心口都变得灼热。短短几步阶梯突然变得那么漫长,她看着面前的背影,竟有一种恍惚感和想要落泪的冲动。他们就这样走到了城墙之上,俯视着乌压压的军队,好像在看一盘整齐排列的棋局。后来俢北辰又对将士们说了些什么,他们又是如何重新出发,极速进军,月昭琴却都已经不记得了。她的意识似乎留在了那节阶梯上,耳畔反反复复回荡着他说的那句话。她记得清他每一寸细微的表情,记得清他发丝飞扬的弧度,却记不清自己站在城墙上,说了几句什么话。在路上她变得异常沉默,就连幸高飞都察觉了微妙的氛围,若不是被乐琰一把拉住,恐怕就要拽着她问个底朝天。等到夜间扎营休息之时,月昭琴终于是回过神来。她踏过幽静霜白的月光,像是路过一场隐秘的梦境一般,来到了俢北辰的帐中。他果然在等她。两人相对而立,一直过了很久,月昭琴才慢慢地开口:“大王,你今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俢北辰微笑地看着她,很耐心地解释说:“意思是,我心悦你。”月昭琴的瞳光骤然一跳。袖子下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她垂下眼睫,嗓音干涩:“我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俢北辰不紧不慢地走近她,视线落在女子白皙的脸上,“我可以解释清楚。”“我没办法……”她似乎是感到难以启齿一样,隔了很久才重新措辞,“我不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为什么?”俢北辰的头俯低了一些,与她挨得很近,两人的衣摆在随着动作摩挲而过。夜晚的气氛在灯光下变得旖旎起来。月昭琴被他逼得急了,脱口而出:“我喜欢女人。”俢北辰:“……”却不想他沉吟片刻,竟然道:“可以。”月昭琴:“?”等等,可以什么可以啊?你可以我也不可以!然而下一刻,白光一闪,原本高大的青年居然真的变成了一个高挑艳丽的女人。月昭琴震惊得无以复加,仓惶退后一步,脊梁抵在了白布上。俢北辰勾着唇角,伸手挑起她一缕发丝,语气低柔:“是女人就可以了吧。”“不……”月昭琴颤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俢北辰略一偏头,似乎是感到不解:“那你想要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他的语气像是在诱导,温柔而低靡。月昭琴快要被他给逼疯了,只能移开目光,重复着说:“我不知道。”俢北辰“唔”了一声,含笑说:“那就当做,是我在追求你吧。”“不,属下担不起……”“有何担不起?”他的语气依然笃定,“我的眼光一向很好。”月昭琴没有说话。片刻后,他问:“你在担心什么?”“你的来历,我的身份,还是——天道?”月昭琴猛然抬眸。帐篷外惊雷乍响,那是天道发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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