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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平郡王长松了一口气,对着老信国公作揖:“既是如此,那本王便带小女回了。老国公请放心,自此,本王绝不会让小女再出现在贵府二公子面前。”
暨平郡王妃落下泪来,她听出了暨平郡王的意思,这是要把女儿送得远远的,再也不许她回京的意思。
暨平郡王一家子走了。
焦氏有些恨恨的扯着帕子,显然不甘心极了。
老信国公却是剧烈咳嗽起来。
杏杏一惊,面带忧色,赶忙上前给老信国公把脉。
信国公世子也急急过来:“父亲!”
眼下信国公老夫人已经病倒了,可不能父亲再倒下了!
老信国公脸色难看,骂道:“……若非有这么一桩事,我都不知,崇恩竟然让人家姑娘有了孩子!他既是不能娶人家,又招惹人家做什么!今日这么一桩事,都是他咎由自取!”
老信国公冷声骂着,世子于尚连是半句话都不敢说。
焦氏却是忍不住道:“父亲,这种事你情我愿,也不全然是我们崇恩的错……”
老信国公冷冷的看了焦氏一眼:“闭嘴!你也是女子,应当也知道女子在这个世道的不易!别因着崇恩是你儿子,你就不讲道理了!”
老信国公很难得这样跟儿媳疾言厉色的讲话。
焦氏不敢再说什么。
倒是杏杏,轻轻叹了口气,婉言劝道:“国公爷,您别再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您方才咳嗽,就是太过恼怒了。”
老信国公对着杏杏,是半点气都生不起来,他叹了口气:“好,都听我们杏杏的。”
老信国公又看向于尚连:“今日杏杏又是救了崇恩的命,又是救了你母亲,还在我这替你们说话。看在杏杏的份上,今日我就不骂你们了,赶紧出去!”
于尚连低头称是,又对杏杏道了一句:“多谢郡主。”
杏杏摇了摇头,谦虚了下,于尚连这才同焦氏一道出去了。
……
焦氏直奔于崇恩的院子。
于明珠正坐在于崇恩床前,手里还拿着帕巾,在擦拭昏迷不醒的于崇恩额上渗出的冷汗。
焦氏看着于明珠这般,又差点落下泪来。
方才杏杏在那,是半句话都不帮着指责危双燕,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再看着于明珠这般妥帖的照顾于崇恩,她又觉得心里酸楚得很。
到底是养了十几年,没法比!
“娘,您回来了?”于明珠听见动静,迎了过来,小声道,“您放心,方才太医也来看过了,二兄已经没什么性命之忧了,就是要好生将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