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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岁不动声色的拉起白元朝的手,使唤他推自己出去看看花园里的风景,以他的老谋深算,怎么会没发觉状元郎的失神。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臭男人。
许然岁眼中闪过阴霾,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小白兔竟然已经被别的狼狗抢先要下一口,还留下了深刻的气味。
这让他如鲠在喉。
心底深处,就算不将此人大碎八块丢出去喂狗,也定要让他尝尽天下苦难,折磨致死。
既然小白兔不喜欢杀生。
那就……流放好了。
这年头世道这么乱,小皇帝还在喝奶,外戚专权,各大封地诸侯太守皆虎视眈眈,民声怨气冲天。
被流放的奴役罢了。
病死的,被徭役蹉跎致死的,让山贼杀给害的,死在野兽攻击,或者饥荒,或者什么旁的天灾人祸,那都是十之八九的事。
没人会在乎。
当然,这只善良的小白兔例外。
“嗯,让下人们准备着点,侯爷我过两天就要娶新媳妇了,到时候说不定姐姐和小外甥都会来,可仔细着点。”
许然岁。
当今许太后亲弟,小皇帝的亲舅舅。
权势滔天。
虽为双腿先天残疾之人,却仍然是京城之中,一言千金,潮弄风云的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
白家村。
白元花放下手里的针线,看着父母哥哥们欣喜若狂的表情,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那,闻公子呢?”
那个在暴民来袭前夕,率自家门客披星戴月赶路前来相助的仗义富商,持剑救下差点被凌辱的她。
从一开始便坦言相告要娶白元朝为夫郎,从未给过她一丝遐想。
这些种种,反倒让她心生挂念。
那种朦胧的好感暂且不提,白元花是真的期盼那位恩人能够如偿所愿,顺心顺遂,万事无忧。
等等,对了,弟弟白朝元和他缔结婚约,有县令文书为证。
“文书在哪?”
白元花大声问,心里难言的恐慌,她确信那位目光坚定的公子绝不会轻易背弃许下的承诺。
那为什么弟弟会改嫁他人。
父母和哥哥们都用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向她,“你在说什么胡话,那可是侯爷!!你弟弟攀上了高枝啦,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怕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就说家里穷的叮当响,没必要让女儿家也跟着读书……你非要说将来能嫁个好人家。不过,现在阿朝马上要当个侯爷夫人,那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