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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她今晚喝了不少酒,也是从酒吧过来的。不知是说了什么话刺激了自己的弟弟,才上门来闹这一出。“林月……以前的你可从不沾酒,这件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傅寒年冷冷看着她,眸光冰冷如刃。林月垂着头跟傅寒年道歉:“对不起,战神,我那弟弟喝多了不懂事,你别计较。你别出去,我马上就带他走。”“你到底跟他都说了些什么?”傅寒年神色更厉。林月摇了摇头:“我没说什么,他只是看到我从佣兵团退役了,又一蹶不振,又知道我被你伤了肩膀,一时气不过,想找你麻烦罢了。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好好跟他讲清楚,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了。”“怎么找到我的?”傅寒年警惕的问。他和北连奕很晚才到的海城,凌晨才进的这家酒店,怎么行踪就被他们给知道了,这其中必有蹊跷。“他是这边的地头蛇,有人将你的行踪查到了,我看到他抄着枪带着弟兄们,便一路阻拦到了这儿。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去给你换一间房。”林月说完转身拉开门要出去。傅寒年厉声叫住她:“林月……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以前在战场上,我从未见你玩过心计,如今你这点小把戏,是想做给谁看?”林月缓缓回过头,双眸含着泪花,喝过酒的脸透着一抹酒气红晕,“我怎么了我?我只是离开了我喜欢的部队,喝酒发泄一下不行吗?今晚的事情,我没预料到会这样。”砰——房门被踹开。握着枪的林子皓闯了进来。直接绕过林月,冲到傅寒年面前。“傅寒年你这龟孙,看老子今天怎么毙了你。”
我对你粗暴吗
枪刚拿起来。只听到咔嚓一声,彷佛是骨节断裂的声音。傅寒年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折,伴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声。男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他手中的枪掉落那一瞬,傅寒年用膝盖一顶,将枪接起,握在了手中。所有动作乾净利落,快到令人发指。“毙了我?你做得到?”傅寒年的枪口指着林子皓的脑袋。林子皓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林月立即冲过来替自己的弟弟求情:“寒年,放了他,他还小,算我求你了。”“今天我只要他一只手,滚!”傅寒年松开了林子皓。林子皓拖着断了的那只手带着他的人狼狈离开。林月在离开房间之前,回头凝望了傅寒年一眼。林子皓被扶上了救护车,林月还支付了整个酒店产生的损失赔偿。回到车上后。坐在副驾驶座的狗仔将那张她扑进房间抱住傅寒年脖子的照片递给她:“趁乱的时候拍的,角度刚刚好。酬金是不是该支付一下了?林小姐。”林月握着那张照片爱不释手的看着,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底片记得发给我,这是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狗仔接过银行卡满足下了车。狗仔再坐上另外一辆车回家的路上。一辆酒驾的跑车疾驰而过,将狗仔所坐的那辆车撞翻了。狗仔当场死亡。身上的相机,手机和银行卡被人拿走了。……北连奕睡的房间就在隔壁。他刚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枪声,他还以为地震了,等他立马从牀上爬起来。这个楼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来来回回被吓跑的客人。还有从楼下涌上来的保镖。等他扒拉开人羣挤进去才知道,是傅寒年的房间被人用枪袭击了。整扇门被射了十几个洞,摇摇晃晃的吊在门框处,一碰便要倒下。
傅寒年淡然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酒店这边不想闹大,因为没闹出人命,对方又赔了钱便没有报警。只是傅寒年今晚,已经完全没了睡意。北连奕一步步走到傅寒年面前坐下:“我说了吧,让你跟我睡一个房间,你不肯,有人要杀你,好歹我也还能帮你啊。”傅寒年将抽到一半的烟摁灭在菸灰缸:“今晚这事别跟柠柠提。”“怕她担心,还是怕被她误会情敌上门投怀送抱的事,刚才很多人可看见了,那女的一进门就扑你怀里了。”北连奕幸灾乐祸的说。这喜欢傅寒年的女人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柠儿来说,是一件永远都摆脱不了的苦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傅寒年白了他一眼,然后钻进了隔壁的房间。北连奕想跟进去,傅寒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还反锁了。“喂,我没带房卡,我怎么进去啊,今晚我睡哪儿?”北连奕在门外砰砰砰的拍门。傅寒年已经去了浴室,从头到脚冲了个澡。他有洁癖,尤其是女人方面。哪怕被别的女人碰了一根手指头,他都浑身不适。翌日上午。傅寒年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来接的机。顾易柠下了飞机,一把扑进傅寒年怀里:“老公,才一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了,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厚,马上都五月份了。”傅寒年:“……想换个风格,免得被你嫌老。”他也不好意思说脖子被自己洗澡的时候搓秃噜皮。苏全忘这边一下飞机,便急匆匆的跟二位道别:“我要先回一趟家,昨晚我女儿也不知被哪个缺德的丢进了湖里,肺部呛了些水,在医院住着呢,我就回去了,你们有时间来我家玩。”傅寒年和顾易柠点头目送苏全忘上车离去。“你把苏语婷扔湖里了?”傅寒年点头。“你对女孩儿是不是都这么粗暴?”“我对你粗暴么?”“晚上的时候比较粗暴,哦对了,我家小年糕真是她偷的?”“嗯。”“下次请把她扔远点,至少扔海里去,鲨鱼多。”
差点被气死
苏全忘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上楼来到了苏语婷牀前。“语婷,你怎么样?到底是谁把你丢进人工湖的,你告诉爸,爸去给你出气。”苏全忘看着女儿躺在牀上,脸色苍白。苏语婷见到苏全忘后,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她不想跟他说话。如果他不去江城苏家,被人拿捏着,她又怎么会这么憋屈任由傅寒年对她胡来。说到底,还是这个废物父亲给惹的。苏语婷是对苏全忘格外不满的。自打她懂事起,母亲便病逝了,苏全忘是个糙手糙脚的人,连她都照顾不好。奶粉泡的味道不对,给她穿的衣服也不整齐,有一回她穿着他买的衣服去学校,被全班的小朋友笑话了她一整天。唯一能拿得出手,便是他的厨艺,他做饭很好吃。在苏语婷的眼里,是父亲刻死了母亲,让她从小没有了母爱。所以从小到大,她都把所有任性的脾气发在苏全忘的身上来宣泄她的不满。苏全忘也许是对她有愧,总是对她百依百顺,永远都笑眯眯的。但他性子里的软弱和善良是苏语婷始终看不起的。“语婷,你跟爸说说好不好?到底是谁?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去找别墅的物业,调一下监控。”苏全忘准备起身离开房间。苏语婷害怕自己偷狗的事情败露。便起身叫住了他:“爸,其实没有人推我,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我怕你笑话我太傻,我才说是有人推的我。我饿了,你去给我做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