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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他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翌日清晨,顾易柠起的很早。晚香集团那边的新品出了问题,她很长一段时间没直接管理公司事务,而是请了职业经理人来管理,顾庭远那边故意放手公司事务,外出旅游,导致公司新品再度叫停,全部等着看她笑话,她得赶回去处理。坐到餐桌前,餐桌前放着一杯热豆浆,一份奶黄包,餐桌前用花瓶摆放着一束栀子花。还有一份傅寒年专属特色糊煎蛋。这一看就是傅寒年做的。难不成是一大早酒醒了,过来替昨晚的傅二号赔罪所以才早早准备了这一桌早餐?顾易柠拉开椅子坐下来:“陈妈,寒年呢?”“回少夫人,少爷,哦不对,是少爷二号是凌晨五点钟给您做好早餐回客房睡下了,他说让您把他做的早餐吃完,这是他给您写的信。”顾易柠接过陈妈递过来的信。上面写着一段话。“柠宝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和一号都不希望我出现,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出来过了,这次我出来的时候其实很高兴,可是看到大家似乎都不欢迎我,我才知道,我的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这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早餐一定要吃完哦,以后,二号再也不会出现了,从今天开始,正式跟你道别。只希望柠柠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不要再为了二号皱眉头,也不要因二号再生气。我来自于一场意外,我也找到了一条永远沉睡的路。即便这条路再孤单,二号也会坚持走完,离开这个我所向往的世界。你跟一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祝你们幸福呀!---傅寒年二号留。”
胎教
顾易柠看完这张留言,心里泛着一股酸涩。她立马拿着纸条飞奔上二楼卧室。客卧内,傅寒年闭着双眸,盖着被子,双手耷拉在被子上,呼吸浅浅。他睡着了。顾易柠坐在牀沿,看到他的手指上竟有一个被烫伤的水泡,看来是傅二号煎蛋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顾易柠捏着他的指尖,望着沉睡中的傅寒年,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再见,傅二号。”这吻似带着一丝唤醒功能。熬了一晚上的傅寒年才觉得刚睡着,便又睁开了眼。他自然的搂过顾易柠,“大早上偷亲我,不怕我忍不住?”顾易柠贴在他胸膛里,“二号走了。”“嗯,在梦里他跟我告别了,以后,我喝醉后,他也不会再出来了。走了挺好,我很烦他。”傅寒年抱着顾易柠搂着她依然纤细的腰。幸好他走的快,否则今天一早醒来,他绝对会抡自己两拳。昨晚到底犯了多少浑。“有点舍不得,我好像对他太凶了。”“顾易柠,他不是我本人,只是从我身体上分离出的另一人格,你舍不得他,严格意义上,我可以判定为你在惦记别的男人,我有吃醋的权力。”“那你吃啊,反正你又不能对他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自残啊。”“他走了,但你还在啊。”傅寒年翻了个身,将顾易柠压在身下。……厉风和温寻一晚上没有回来过,也不知把人拐到哪儿去了。北连奕昨天晚上开业有些用力过猛,陪喝陪聊赚了不少钱,直接喝趴下,睡在了酒吧,凌沐彤照顾了他一夜。一大清早的忘忧地带酒吧里一片冷清,只有几个清洁人员在做打扫,将桌上的酒瓶还有残留的垃圾收拾乾净。开业的鲜花彩带和气球也都被工作人员拆了下来。花容提着一份开业礼物站在门口,看着酒吧已经开完业,心中有些惋惜。她本来昨天就能赶到这里的,因为摆脱云慕野花费了一些时间,还是来晚了。酒吧门外。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的轿车上,车窗打下了半截,隐约可以看见一双深谙的眸正看着站在门口的花容,手里捏着一根燃尽的香菸。云慕野暗淡的眸光蒙上了一层菸灰。薄唇轻嘲道:“她果然喜欢北连奕。”
坐在前座的阿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似乎已经抓不回云裳小姐的心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没用,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论是他再努力的呼吸,也一样难逃死亡的宿命。“开车。”云慕野将燃灭的菸头扔出车窗外,吩咐阿城开车。“少爷,您不带云裳小姐回去了吗?”云慕野轻声笑道:“是我的东西,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车子驶离那条街道。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迎来了陵城最热的一个夏天。七月底的烈日炙烤着每一寸土地。已经五个多月身孕的顾易柠肚子大的比普通人快上很多。傅寒年将她所有的衣服都交给了设计师另外定制。傅寒年接揽了她手头上所有的晚香集团的工作,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让晚香集团脱胎换骨,跻身于香水界的十大顶尖品牌。顾易柠安心在家养胎。但傅寒年也没让她闲着。去书店给她选购了一堆孕期知识书籍比如《妈妈早知道》《孕期的一百个小知识》《如何成为一个好妈妈》这些书堆的比她的人还高。全部放在了她卧室的书桌上,傅寒年还给她下了死命令。一天看一本。美其名曰,让她打发无聊时间。实际上,就是怕她手痒,天天碰手游还有电脑编程。这天下班,傅寒年回来后,看见顾易柠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盖着一本书。站在沙发前的傅寒年摇了摇头,嘴角牵着一抹笑:“这些书有这么容易犯困吗?我都背下来了。”将顾易柠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回卧室牀上。傅寒年照例掀开肚子,贴着耳朵去听孩子的心跳。五个月的胎动已经格外明显,每天都能看见顾易柠的肚子这里鼓起一个包,那里鼓起一个包,真怕哪天两个小家伙把她肚子给踹破了。傅寒年的耳朵一贴上来,顾易柠就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今天回来怎么这么早?”“今天是胎教时间,既然醒了,就走吧。”傅寒年把她抱起来,去琴房。顾易柠勾着他的脖子:“我自己会走的,而且我现在好沉,都一百多斤了。”孕前,她最多不超过九十斤。她现在都胖的不敢从镜子里看自己了。“再沉我也抱得动。”傅寒年抱着她去了琴房,将她放在一张软榻上。穿着黑色西装的他,将领带解开,脱掉外套,只川一件白色衬衫,笔挺的身躯在钢琴前坐好。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