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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年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高级定制皮鞋。里面全部灌入了女生厕所的水,全部湿透,可以养鱼了。他拿起电话,给厉风打了个电话:“给我送一双鞋一双袜子过来。”……第三场比赛顺利开始。对方天鹰战队以为可以占一局便宜,没想到这大肚婆又回来了。而且这第三局比赛,顾易柠明显有速战速决的意思。她不再隐藏实力。她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打野英雄。对方没想到她除了玩射手,居然还会打野。她这一波打野换的让对方措手不及。直播公屏上,顾易柠完成五杀的语音播报让现场的人沸腾了。她这一手极限追杀的天秀操作让很多老牌粉丝想起了当年的晴天,但没有一个人敢肯定。当时一味抨击顾易柠的人也都不敢作声,默默在台下给她加油。她可是一个女生,好像还是一个怀着身孕的女生,居然能打出这么好的战绩。太不可思议了。换好鞋回到座位上的傅寒年刚好看到自家媳妇儿这一波五杀。旁边的季云川手上裹着纱布,起身激动的握住傅寒年的手:“寒年,你女人也太牛逼了吧,这国内顶尖的职业赛场,她随随便便就用五杀虐菜。”“坐下,常规操作!”傅寒年嫌弃的从季云川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而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一年盛夏,在电竞赛场上光芒四射的晴天回来了!她带着她的光,再度照亮了今年的整个盛夏。他没有再继续看这场比赛。他知道,胜负已定。起身的那一瞬,那个高大的少年,身穿黑色的卫衣,左耳的黑曜石耳钉被灯光照的耀眼。
冠军
顾易柠握着手机,召唤所有队友:“走走走,清兵,上高地……直接推,直接推,一波了!”对方还在负隅顽抗,但明显十分吃力,没有挽回的余地。高地一丢,水晶直破。公屏上出现victory(胜利)的语音播报时,台上的游戏解说员激动的站起来,热烈的给star战队鼓掌。“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在这个夏天,恭喜star战队获得这次夏季赛的冠军。”全场沸腾了,所有人站了起来,尽情的欢呼。就连天鹰战队的粉丝也都纷纷倒戈到star战队的阵营里,恭贺star战队获胜。天鹰战队从往日的战队冠军沦为三连败的耻辱。这个社会是现实的,电竞圈更是现实的。成王败寇,输家注定被遗忘。沈星河和萧萧还有其他两个队友,以及战队所有工作人员,簇拥着顾易柠,将这份胜利的战功全部归于顾易柠身上。“柠柠,上台领奖吧。”“咳咳,我奖盃都拿累了,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要下去休息一会儿,刚刚宝宝踢我了,抗议呢。”顾易柠不想站在领奖台上被摄影机怼着拍,找个托词逃了。沈星河笑着摇头:“见过赛场上临阵脱逃的,就没见过领奖时临阵脱逃的,唉,不愧是晴天,拿奖拿到手软的晴天,一个夏季赛的奖盃她居然看不上。”顾易柠逃回傅寒年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还是在老公身边舒服。”傅寒年垂眸睨着肩头上跟小猫一般慵懒靠着的女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逃避晴天这重身份吗?”他虽不爱八卦,但他想知道原因。“因为她太扎眼了,我当时很愧疚觉得自己没遵从母亲的话,要低调的活着,所以才退的。”
“只是这样?”傅寒年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顾易柠没说话,只是厚着脸皮笑了笑,把这事糊弄了过去。趁着沈星河她们正在忙着接受采访和领奖,顾易柠带傅寒年率先离开了赛事厅。走出大厅前,夫妻二人碰到了那个被媒体记者一路围追堵截的天鹰战队老板。“请问天鹰今年惨败,作为俱乐部老板的您有什么话要说吗?”“天鹰为何水平会落差这么大,是不是过去一年都骄傲过头没有好好训练。”犀利的记者提问,让那个男人脸色越发黑沉。傅寒年定住脚步,指着那个人说:“把你关在厕所,是他授意的勾当。他欠你的,我会让他百倍千倍还回来。”顾易柠耸了耸肩:“猜也猜到了,这种都是职业圈的常规操作了,打不赢就来阴的。等着,我去黑他一波。先给自己出口恶气。”说完,顾易柠便松开傅寒年的手,走到了那天鹰老板身边。媒体记者一看见顾易柠,立刻将摄像机和话筒转移到她身上。“顾易柠,哦,不对,我们应该喊您一声傅太太,没想到您游戏打的这么好。”“请问拿下这次赛季赛的总vp您有何感想?”“您的技术在哪儿练的啊?”“就在家随便练的,我当初想签天鹰战队来着,找过天鹰战队的老板,可惜他嫌弃我是个女的,还是个怀着孕的女人,死活不肯签我,幸亏当时沈星河的star战队收留了我,这才得以让我证明自己,让我在这个舞台上告诉所有女生,无论我们多大年纪,无论我们是男生女生,都可以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而梦想也会用实际行动回馈我们。”“说的好!”记者们被顾易柠这一番言论深深感动。站在一旁被冷落的天鹰老板心里p:他什么时候拒签过这个女人。他之前都不认识她好吗?·
你到底是谁
顾易柠简单说完几句话,便找藉口先行离开了。记者们将话筒转回天鹰俱乐部老板面前:“天鹰老板,您当时有眼无珠,将这么好的人才拒之门外,试问后悔了吗?”“您是否对女性存在一定歧视行为?”“您这样的人品根本不配做老板。”“天鹰倒闭吧!”……舆论的压力给了天鹰老板最大的惩罚。顾易柠抹黑完天鹰老板后,挽着傅寒年出了大厅,坐回车上。一路上顾易柠开心的很,哼着小曲儿。“有这么开心?”“你可不知道,那天鹰老板的脸有多黑,他这样的老板就该被黑到彻底破产倒闭。”傅寒年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的快乐竟然不是因为刚刚拿了个冠军回来,而是因为恶整了一个黑心老板。明明他已经吩咐厉风彻底清扫天鹰战队老板这个垃圾,根本不需要她动手。“少爷,少夫人,我们现在去哪儿?”厉风询问后座的夫妻俩。他还想赶紧送完少爷少夫人,偷个懒跟副驾驶座的温寻去约个会呢。“去医院。”“去医院。”夫妻俩异口同声的说,默契十足。傅寒年看了顾易柠一眼,缓缓勾唇,“看来,我们想的一样。”“嗯,秋澈所中的噬魂香来的十分蹊跷,要想调查这件事必须从他身上下手,我得去问问他比赛前都见过什么人。”……此刻医院。做完接骨手术的秋澈刚好从麻醉中醒来,靠坐在病牀上。病房内,突然涌入了一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分成两排站在病牀旁,来势汹汹,阵仗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