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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跟晴天姐是熟人
许是不习惯西装革履的打扮,他扯掉了脖子上的领结,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野性的敞开,脖子上挂着一串精致特别的十字架项链。男人一头狂野的栗色头发,赤红色的眼眸显得尤为特别。在人羣中,总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傅寒年忽然想起,那个在医院里求他们救他的少年。又是他。龙夜离走到傅寒年身前,单手揣在裤兜里,嘴里叼着一根男士香菸。用手捏着香菸从嘴边取下,少年睨了一眼车上坐着的顾易柠。顾易柠重重的拍了拍车窗。不行,她得出去,她怕这俩人会打起来。“你……是顾易柠的丈夫?”龙夜离明知故问。傅寒年高大的身躯气场颇强,冷冽的寒眸如枯井深潭,漆暗无波。“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我何许再回答你一遍?”傅寒年冷哼道。对方这毫无礼数的架势惹的他非常不悦,他也没必要对他以礼相待。“我要跟晴天姐说话。”龙夜离拽拽的说。“晴天姐是谁?”傅寒年直勾勾盯着他。“你车里那位,我要见她。”龙夜离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一定要在他们离开陵城前跟顾易柠说上话。“你可以跟我谈。”傅寒年气势压人,丝毫不松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年纪不大,脾气倒挺拽。“老子不想跟你谈,我跟晴天姐是熟人,跟你是吗?”龙夜离丧失了耐性,脾气变得狂躁起来。熟人?傅寒年剑眉紧蹙。顾易柠!你又哪儿冒出来个熟人?还是一个长相如此俊美的少年。顾易柠拍了拍车窗,用手比划给傅寒年看,让他放她出来。
傅寒年板着脸,拉开车门。顾易柠从车内走出。龙夜离在看到顾易柠之后,凶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乖巧的笑容,他伸出那只血淋淋的手跟顾易柠挥了挥:“晴天姐,是我,是我龙夜离,你还记得我吗?”顾易柠走到傅寒年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然后对龙夜离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原来你长这样啊,看着还好小。”“我不小了,我成年了。我哪里都很大。”少年感觉到顾易柠眼神里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他立即粗着脖子辩驳。“额……那个,我老公准备带我去做产检,你有事吗?没有的话,就把你的人撤了行吗?挡着我路了。”顾易柠憨憨的笑了笑。龙夜离厉声扫了一眼周遭那些饭桶保镖:“谁让你们挡晴天姐路的,都滚滚滚。”脾气焦躁的他还抬脚踹飞了好几个。踹在地上的保镖连滚带爬似的撤退,给他们避让开一条路。顾易柠挽着傅寒年跟他说:“老公,我们走吧。”傅寒年沉着脸跟着她一起走,再多的疑问,也得等离开这里再问。顾易柠转身进入医院。龙夜离也跟着一起走进去。医院的人见到他,纷纷问候他一声:“龙少爷。”“去,把所有妇产科医生叫来,给她做全面的产科检查,不许收取一分钱费用。”“是,龙少爷。”顾易柠和傅寒年听到这话后,同时停住脚步回头睨着他。“龙夜离,你这是干什么?”顾易柠不太喜欢受人恩惠。“晴天姐,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以前是我没找到你,现在我找到了,无论是刀山火海我都可以替你去闯,还有,我希望你能够以晴天的身份重回赛场。就跟今天一样把那羣人打的落花流水。”
自己解释
最快更新!无广告!顾易柠拧着眉宇,“你没必要觉得对我亏欠什么,我当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想高调而已,而且我拿了这么多冠军奖盃,当时就已经做了退役打算,这个打算并非只是为了你。”“我不管,如果不是那死老头儿非要逼你,你就不会退役。晴天是永远的神,我会将你重新送上神邸。”这小孩儿似乎陷入了死衚衕里,一心只念着他该弥补她,该让她重回原来的巅峯高度。只是他不明白,这些对她顾易柠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你这小孩儿怎么不听话呢?我说了我不想要重回晴天,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好个屁,天鹰战队的人随随便便在背后辱骂你,那些粉丝随随便便嘲笑你,说你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你可是晴天,他们有什么资格辱骂你。我恨不得将他们的舌头全部割掉给你当下酒菜。”龙夜离的情绪越发激动。顾易柠没想到这孩子竟疯魔成这样了,“他们喜欢骂就让他们骂去,我不喜欢做的事,你还要逼我不成?”“我……”龙夜离咬着下唇,再也说不出口。谁的话他都不会听,可这世界上,晴天姐是唯一能够号令他的人。“今天时候不早了,检查我就先不做了,老公,我们走。”顾易柠拉着傅寒年先行离开。龙夜离攥着拳头,望着他们的背影:“是不是这个男人让你丧失了斗志?让你年纪轻轻就甘愿成为给他的附属品,给他生孩子,连事业和梦想都放弃?”
顾易柠:“你闭嘴!他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是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的,龙夜离,你既然已经有了自由,什么都已经有了,你就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别人的事少管,听到了吗?”“我聋了,我听不到。”龙夜离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他接受不了顾易柠不想再成为晴天的事实。就好像他这几年来一直期盼着做到的事,现在告诉他,让他直接放弃,他怎么做得到。傅寒年冷声嗤笑。这不过就是一个没长大性子过于偏激的孩子罢了。“她的才华远不止于此,如果她愿意回来,我不会阻拦她。但如果她不愿意回来,你再逼她,我会亲自动手教训你。”傅寒年冷声说完,搂着顾易柠上车。龙夜离气的面色扭曲咬牙切齿。身后的保镖见状立马跪到他面前,屁股对着他:“少主,您别生气,否则会控制不住,您快踢吧。”说完……砰的一声。那保镖已经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上了一堵墙。回去的飞机上。傅寒年安静的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眸,他在等顾易柠开口跟他解释。今天这个少年就曾闯入了庆功宴,她却故意带着他先行离开,就是为了躲避这个少年。会躲就说明心虚。心虚的话,得她自己来解释。顾易柠抓着他的手,“我其实之前没见过他,只知道他叫龙夜离,他是电竞协会前老会长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被长年关押在家中的牢笼里,当初我是电竞界最炙手可热的电竞选手,老会长想要把我纳入麾下。但我不同意,不想抛弃队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