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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然后用力,用那种上大厕的办法,用力。孩子的头可以看见了。”助产师在下方帮着她。顾易柠脸色惨白,汗珠顺着额头滴落。痛楚摧毁了她的思绪,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一般,没了方向。她只希望赶紧结束,两个宝宝赶紧来到这个世界上。“傅寒年!这辈子你若是敢负我,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顾易柠抓住傅寒年的手再次用力。傅寒年紧扣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抚上她汗涔涔的脸颊,疼惜的道:“此生定不负你,如若违背誓言,我就给你一把刀,把我的心挖出来,碾碎成泥。”顾易柠望着男人那张清隽的脸,扯开一丝满足的笑容。顺着剧痛再次用力。“哇……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产房里响起。医生抓着小家伙的小腿从下方拽了出来,剪断脐带。门外记得团团转的一羣人,听到孩儿哭声,知道是生了,激动的想要破门进来。顾易柠闭着眼睛,大松了一口气。终于生了一个。医生抱着孩子过完称,高兴的跟傅寒年和顾易柠道喜。傅寒年却始终没有看孩子一眼,比起迎接这个新生命的到来。他更心疼他的女人,为了这个孩子,在产房受了整整一夜的折磨。“恭喜傅少,傅太太,是个男孩儿,五斤三两。出生时间,为早上六点三十分。”顾易柠微微睁开眼,被汗水浸湿的视线着实模糊,但依旧能看到双腿之下,男孩儿特有的标识物。“是个男孩儿,以后当哥哥,真好。早安,我的小家伙。”顾易柠抬起手,跟大宝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又一阵痛感袭来。ps:哈哈哈,大家继续给柠姐加油,生孩子真的好辛苦,求一波金币赏赐
以后再也不生了
傅寒年再度抓紧她的手:“还有一个没出生,还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我想要一个女儿。”刚才那一声男孩儿让他信心破灭了一半。他有想过会是两个女儿,当然也偶尔让步过,承认会有一儿一女双胞胎的概率。顾易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懒得搭理他的要求。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傅太太,继续像刚才那样,深呼吸,用力。”助产师再次过来,帮助她生第二个。其他护士已经抱着率先出生的男宝去清理了。给孩子简单把胎脂,胎血清理乾净,填好表格,摁上孩子的脚印。第一个孩子率先抱出了产房。产房们打开。已经赶到的苏爸爸苏鸣,还有傅家老爷子几乎是跑的最快的那一拨冲过去。“恭喜,傅老爷子,是个男宝,五斤三两,很健康,各项指标正常。”护士将裹在襁褓里的大宝抱到老爷子怀里。老爷子做梦都在想,当上太爷爷那一刻。如今,愿望成真。望着襁褓里那个闭着眼睛,红着脸,浑身皱巴巴的男孩儿,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我家孙媳妇儿呢?”老爷子虽沉浸在添了曾孙的喜悦里,也不忘关心生孩子受了大苦头的顾易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估计还要一会儿。”苏爸爸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这小男孩儿。“长的可真好看,傅老爷子,我也想抱抱。”苏鸣说。北连奕,苏凛,苏尘,傅宴,几个做舅舅,做叔叔的,也都纷纷冲了过来,将孩子围成一团。
“我也想抱。”“我也想抱……”初次光临这个世界,也许是被这么大阵仗吓到了。孩子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北连奕忙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紧接着,苏凛,苏尘的手也都缩了回去。不敢抱了!不愧是傅寒年的种,像他,脾气大的很。产房内。顾易柠咬着唇,还在不断用力。和刚才那种痛楚一样。伴随着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哗啦一下。第二个孩子也降生了。医生接住了孩子。婴儿的啼哭声再度传来。顾易柠跌回枕头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她……终于解放了。她终于,成为了一个母亲。两个孩子的母亲。傅寒年迅速起身,搂住了顾易柠显得羸弱的娇躯,俯身吻住她苍白的脸颊。“辛苦了,老婆!以后不生了,再也不生了!”他以后若是再让她经历第二次!他傅寒年就是狗!真真正正的狗!医生提醒他:“傅少,我们要给产妇缝针了,产道撕裂了一些。”傅寒年这才松开了顾易柠,“那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顾易柠笑着点了点头,虚弱的说:“好。”其他医生清理完第二个宝宝,给宝宝称完,盖好脚印后,走过来道喜:“傅少,傅太太,你们先看看第二个出生的宝宝。”傅寒年这才想起来,还有第二个。对,他的女儿!他起身接过襁褓,将襁褓里的孩子双腿打开,往小孩儿的腿间看了一眼。从未有一刻,他会这般急促,想要知道一个答案。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护士上前帮忙,将孩子的明显特徵摆到傅寒年面前,让他仔细看个够。“孩子的出生时间为早上六点三十五分,体重五斤二两,非常漂亮……”
父爱也会消失吗
当看到孩子大腿中间明显的性别特徵时。傅寒年面色一沉,揉了揉眼睛,仔细反覆确认了好几遍。感觉被一块大石头砸中了脑门,嗡嗡嗡作响。他愣在原地好久好久。只听到医生继续往下说:“是个男孩儿,同卵双胞胎。体重也相当,傅太太孕期饮食注重的非常好。”顾易柠听到是男孩儿那一瞬,眸光直直的投向傅寒年的脸。那黑如锅炭的脸此刻阴沉可怕,极其难看。就好像抱着一个极为嫌弃的东西。他的女儿梦破灭了!他盼了一整个孕期的女儿翻盘了。怎么可能的呢?怎么会的呢?一定是他看走了眼,他得再看一遍。傅寒年又一次掀开襁褓,再往那处看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得!事实已成定局,没法翻盘了。看着他失落那样,顾易柠心里委屈的很:“傅寒年,你怎么这样?现在讲求男女平等,你怎么还重女轻男呢,好歹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意识到顾易柠的怒焰,傅寒年立马将孩子交给护士:“抱出去吧。”别让我再看见他,越看越气。“回来!我还没看呢。”顾易柠让护士把孩子抱到跟前来。她的缝合手术也做完了。生完之后的痛感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她现在只感觉浑身轻松,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护士笑眯眯的将孩子抱到她面前。孩子很小很小,粉粉的,皱皱巴巴的一小团,小手在襁褓里抓了抓去。头发乌黑紧贴在头发,湿湿的,一双眼睛跟黑葡萄一般又透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