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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做神偷那会儿,撬锁的技术可是一流的。”凌沐彤低头咬着唇。北连奕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你撬吧,我在这儿睡到明天天亮,你也不一定能撬开。”说完,他慵懒的往他那张一米二的牀上一躺。高大的身躯被挤在这张小牀上,显得牀成了短小迷你版。凌沐彤试了好一会儿,没成功。她将剪刀放下。撑着手,凑到北连奕面前,一只手攥住他的衣领,俯下身躯,眸中散发着迷离暧昧的光。北连奕心跳砰砰砰的狂跳。她突然的靠近,身上淡淡的花香气,混乱了他的思绪。“我们要不要真的,上个牀?”凌沐彤俯身到他耳边,亲昵的说。北连奕浑身紧绷,感觉浑身的血液在逆流。这个丫头又发什么神经。刚刚还一副恨他入骨似的态度,如今又妖媚的如妖精一般。北连奕一动不动的躺着,犹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她蹂-躏、他缓缓的闭上眼睛,薄唇微勾。凌沐彤望着他俊逸的脸颊。手指轻轻的刮过他高挺的鼻尖。然后缓缓的吻上去。她喜欢他。自然也会想要吻他。从前,她会觉得那是奢望。但今天,他真的找到了这里。她就想……为自己任性那么一次。被凌沐彤主动这么吻着,她的吻技很青涩。带着芳香薄荷味,北连奕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动-情深处。只听到咔嚓一声。连着他们的手铐打开了。北连奕倏然睁开眼睛。凌沐彤将从他兜里顺出来的钥匙扎进了锁孔,成功打开了手铐。松开手铐,凌沐彤抓着手铐往铁架子牀上扣了上去。咔哒一声,手铐再度锁上。
怎么,你又要逃?
北连奕回过神来。凌沐彤已经拿着手铐的钥匙起了身,整理好身上褶皱的衣摆。北连奕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美人计,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凌沐彤,你把我锁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开锁。”北连奕要气疯了。原来这个女人刚才的主动都是假的。她主动吻他,竟然是千方百计想逃离他。他就这么令她讨厌吗?望着她身影决绝的出去,北连奕气的抬脚,将牀边的牀头柜,一脚踹翻了。若不是她房间里只有一张牀头柜,他绝对不会只踹一张。牀头柜倒在地上,桌上的书被掀翻一地。还有凌沐彤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摆件。门口又传来脚步声。凌沐彤又折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箱桶装泡麪,还有一个热水壶,而牀边,本身就有桶装的矿泉水。看见凌沐彤回来,眼睛正注视着一地的狼藉。北连奕心虚的解释道:“这玩意儿被风吹倒的,谁知道你这家俱怎么跟纸糊似的?”凌沐彤翻了个白眼:“北连奕,你见过有被风吹倒的牀头柜吗?如果有,那刚才这阵风一定是龙卷风。”北连奕拙劣的谎言让他面子有些挂不住。他乾脆不掩饰了:“你快把我放开,否则我真生气了。”“有本事自己解开这手铐啊。”凌沐彤怕北连奕出手抓她过去,她离他离的很远。他若想移动半分,必须藉助全身的力量拖着这张铁架子牀一起走。“这是罗门的手铐,怎么可能解的开。”北连奕烦躁的说,嘴里骂骂咧咧道:“这罗门也真是,打造这么好的手铐干什么?”
“刚才某个人还说罗门打造的手铐一级棒呢,怎么这会儿又嫌弃上了?”凌沐彤将那箱方便麪放在牀边。“这什么?”“你四天的口粮,里面有十二盒桶装泡麪,这是热水壶,这是桶装矿泉水。你接下来四天就吃这个。”“你让我吃泡麪?我都没吃过这东西。凌沐彤,你好狠的心,你竟然这么对我?”北连奕自闭了。“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还这么挑剔干什么?早知如此,就不要被我诱惑到啊。”“你……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无法无天,我告诉你,我若是想办法把这手铐解开,一定把你给办了!”北连奕咬牙切齿的说。愤怒迫使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逐渐变得扭曲。“那你也要找到我才行,我走了,拜拜。”凌沐彤扭头便走。“怎么,你又要逃?”“我这是要去周游世界。北连奕你怎么会觉得我会为了你停留呢。好好待着吧,四天后会有人拿着钥匙来救你的。”凌沐彤已经走到了门口。“喂,你给我回来,我上厕所怎么办?”“牀底下有一个盆,免费赠送给你就地解决了,我会帮你把门关上,没人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的。”说完,凌沐彤绝情的离去。顺便,还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北连奕气的青筋暴起。这女人竟然让他受这种委屈,吃喝拉撒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他不如去死好了。他咬着牙,用蛮力拖着那张铁架子牀往外走。走了两步,铁架子牀被移的咯吱作响,但却一动不动。该死的,这什么牀?牀脚居然是嵌入水泥地里的。
勇敢疯狂一次
等等,手机。他的手机。北连奕才想起来,他应该打电话求救。手摸进大衣口袋里,里面的手机不见了。应该是在他没发觉的时候,被凌沐彤一并给顺走了。北连奕躺倒在牀上,犹如躺尸一般,愤怒的蹬了蹬腿。有生之年,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折腾到这个地步。北连奕,你真是……凌沐彤连行李都没带。直接在码头租了船离岛。至于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所坐的航船跟一艘巨大的游轮擦肩而过。游轮的甲板上,穿着一套黑色风衣的男人,用望远镜盯着岛上的一切。他的身后站着一大排乔装成普通保镖的北连国士兵。“三殿下,根据太子爷的行踪轨迹,他的确登上了这座岛。”“很好,这次就让他有去无回。他到处招兵买马,看来是有大动静。我绝对不会让他成功的。北连国陛下只能我北连煜来做。”北连煜放下望远镜,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凌沐彤浑浑噩噩的坐在船上,她坐的摆渡船,虽说是慢了一些,但贵在便宜。眼看天都要黑了。船家的速度也慢了一些,船上吹起了一缕炊烟。“小丫头,你年纪轻轻,为何闷闷不乐的啊?人生还长,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船夫一边用火炉搭建的简易灶台生火做饭,一边乐呵呵的开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