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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个神医,找她治去
话说完,温茹便扭头就走。顾易柠自知留不住这来去自由,从不喜欢被人约束的毒医温茹。自然也没开口留她。目送她离开。谁知,人羣之中蹿出一个男人,跑的比兔子还快。顾易柠乍一看过去,这不是秦家大少爷秦赫吗?他疯了一般冲到温茹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呜……”顾易柠嗤声笑了。这秦赫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温茹这毒医。肯定是没吃着什么好果子,把自己弄成了哑巴。“后面有个神医,你找她治去。”温茹想尽快离开,就把这烂摊子丢给了顾易柠。顾易柠一听,温茹打算把秦赫丢给她。她哪里敢给他治,傅寒年可就在她身后站着呢。还没等秦赫转过身,顾易柠便飞速的闪躲到了傅寒年身后。傅寒年单手抄在裤兜里,冷着一张脸往那一站,就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戾气和威严。秦赫回头看了一眼傅寒年,顿时就打消了求顾易柠的念头。说什么也要跟着温茹回去。直到她愿意帮他治好为止。“他还真是想不开,惹温茹。”傅寒年望着秦赫追出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牵着顾易柠离开格斗场。“惹温茹也总比惹你好。”顾易柠牵着他的手,一起漫布在星空下。自从生完孩子之后,他们都围着孩子转,很少一起牵着手散散步了。今晚的繁星特别美,是个散步的好日子。才走了一段路,顾易柠突然感觉胸口堵的慌。
她攥着傅寒年的手:“不行了,走不了了。”“怎么了?”傅寒年看她面色不佳,紧张的将她抱起来,嗓音急切道。“我……我好像堵奶了。”顾易柠垂下眸,难为情的说。她从下午六点多到现在晚上十点多还没回去给孩子喝一口奶。这会儿,胸口堵的难受。“赶紧回去。”傅寒年抱着她往车方向走,将她抱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发动车子带她赶紧赶回傅家公馆。一到公馆,傅寒年就叫育婴师将两个孩子送到楼上主卧来。顾易柠换了一套睡衣坐在牀上。从傅寒年手中接过孩子:“我先喂早早,安安你先抱一会儿。”“安安脾气大,他待会儿准哭,你不能两个一起喂吗?”傅寒年坐在牀沿提议道。“两个一起喂是什么操作?”顾易柠也没有尝试过。“不正好有两个,都堵着,一起疏通不就好了。”傅寒年按照自己的逻辑理论是这么理解的。“那我怎么抱?”“安安我抱着。”“那好吧。”在傅寒年的提议之下,她开始了一次全新的尝试。这两个宝贝才刚一个月多一点,回来前又刚好喝过奶粉,胃口并不是很大。吸了好一会儿,顾易柠都还是堵着。“不行,这俩孩子懒得吸了,你去帮我把吸奶器拿过来。”傅寒年只好让育婴师将孩子先抱出去。自己去找吸奶器。刚走到门口。傅寒年突然定住了脚步,眸色渐浓,似乎欲言又止。“去啊,干嘛还在这儿愣着,我要是今晚没疏通今晚都别想睡觉了。还得找开奶师过来帮我疏通。”顾易柠苦闷的说。“不用找人了,找我吧。”傅寒年终于开了口。
补偿他一下
顾易柠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这……好像不太好吧。”傅寒年目光微敛,将房门关上,并反锁,然后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怎么?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不成?”“这我有什么害羞的,就是……你会不会不习惯。”傅寒年摇了摇头,将她摁在牀上,让她靠在枕头上平躺着。扣子解开。“其实,不过是和平时相比,多了一点甜品奖励的区别罢了。”平时他做这事,可没饮品相送。如今,她在哺乳期,可全然不同。……傅寒年坐在牀沿埋头苦干。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顾易柠这才通畅了,她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傅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从牀头柜抽了两张纸,将手指和嘴角擦拭乾净,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等他再回来时,顾易柠已经钻进被窝里去了。傅寒年顺便洗了个澡。掀开被子躺上牀,将她扣进怀里。他的掌心很温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菸草香味。顾易柠依赖的钻进他怀里:“刚才难为你了?”“呵,下次这种事记得还叫我来,我乐意。”“我怎么觉得你是趁机想吃我豆腐?”“不然呢?”顾易柠在被窝里抬起腿踢了他一下。但好像踢到了不该踢的地方。这个地方跟平时好像不太一样。傅寒年沉着脸,薄唇微抿,“要不今晚别睡了?熬个夜,补偿我一下?”说到这事,顾易柠立马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
她浑身充满了抗拒。傅寒年自然也不敢逼着他。只得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强逼着自己睡着。叩叩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陈妈敲的门。顾易柠打开牀头灯,从牀上坐起来:“有事吗?”“少爷,少夫人,唐夫人她这会儿精神好像不太稳定,一直在房间里闹着,说要找少夫人。”顾易柠立即翻身下牀傅寒年拿起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以防她感冒了,跟随她一同来到楼下。抱着双膝坐在牀上的唐婉,一直闹着:“我要找黛儿,我要找黛儿。”顾易柠一直告诉唐婉,她是她的女儿,她的名字叫苏黛。这个名字似乎深深的烙印在了唐婉的记忆里。再加上这个月她都一直陪着她睡,让她形成了依赖感。这会儿她似乎已经离不开他了。顾易柠进房间,帮唐婉把了个脉,然后量了一下血压。给她吃了一点能够静气凝神的药,唐婉的状态再稍微缓和了一些。傅寒年站在房门口,抱着双臂倚靠着门框。他似乎在等顾易柠回屋。但顾易柠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去了。顾易柠只好走到门边,搂着他脖子,“老公,对不起,今晚我可能……”傅寒年伸出手指,抵在她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她别解释。其实,她也希望她多陪陪唐婉。让她早点好起来。在这件事上,他不会过度表现自己无知不讲理的占有慾。“好好陪陪妈,我上楼了。晚安。”傅寒年扣住她后脑勺,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穿着睡衣和棉拖,上了楼。回到楼上,傅寒年没有直接进卧室,而是去了酒柜,取了一瓶好酒,拿了个高脚杯坐下来一个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