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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闯祸了
“是谁发的消息?”傅寒年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踩紧剎车。红灯时长一百二十秒,够他看这条短信了。顾易柠将手机递给他:“罗阎。”傅寒年接过手机,仔细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确定罗阎没发错短信?“你对今天见到的那女人做了什么事?”傅寒年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有名字,她叫方糖,是我们之前网上很久认识的一个朋友。”“你知道她是谁吗?”“怎么了?”顾易柠蹙着眉头,听傅寒年凝重的语气,好像有不太好的预感。“还记得罗阎金屋藏娇的那个娇妻吗?”“记得,他一直不肯透露姓名的那个。”顾易柠点头道。“他老婆叫方糖。”傅寒年说完,松开剎车,踩向油门。方向盘拐向下一个路口。坐在副驾驶座的顾易柠呆呆的愣在那儿:“你是说罗阎的小娇妻是方糖,我今天见的那个朋友?”“嗯。”他喜欢了十年的一个女人。而且据说他老婆不怎么待见她。新婚第二天他还带着巴掌印来参加的那次酒会。这所有的选项都符合刚才方糖跟她说的种种。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好像捅了马蜂窝了。罗阎在香水事业上跟她的合作可谓是长期的。她居然公然给钱给他的小娇妻,让她跟他离婚!这马蜂窝捅的可不是一般的大。“老公!你得救我。罗阎估计要杀了我的心都有了。”顾易柠侧头凝重的看着傅寒年。傅寒年把车停到路边:“所以?你真的闯祸了?”
顾易柠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拼命点了点头。“说吧,做什么好事了?”傅寒年平静的看着她。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得给她扛着,给她擦屁股的事,他做的还少。“方糖是因为欠了罗阎一百五十万,两个人签的契约婚姻,但她不喜欢他,所以我今天慷慨解囊,直接给了她一百五十万,让她跟她老公离婚!我当时,并不知道她老公就是罗阎,我要是知道,我这次绝对当个哑巴。绝不掺和他们夫妻之间这件事。”顾易柠举着手发誓。傅寒年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紧蹙的眉眼,“顾易柠!人家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还偏偏毁的是罗阎的婚。这事你让我怎么给你扛?”顾易柠垂下脑袋,深叹了一口气:“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算了,让他直接找我算账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跟方糖要回那一百五十万的。”傅寒年掐了掐她白皙的小脸,无声的叹了口气:“我不给你扛谁给你扛,谁让你是我娶回来的,跪着我也要宠完这辈子。你先回家。我过去找他。”“晚上我还答应了方糖来苏家住。”顾易柠突然又想起来。“你给我安排酒店,别住苏家,别回头罗阎的一把怒火把苏家给烧了,他平时看着温润绅士,背地里可不似表面这般。他狠起来,如苍野的狼。”“好,那我这就联系方糖。”顾易柠拿出手机准备发微信。叮咚。她的微信先响了,是方糖发来的消息。“易柠,我在苏家大门口了,你到家了吗?我的行李好像还在你车上。”人家都送到家门口了,她还怎么开口让人家去住酒店。顾易柠把微信消息递给傅寒年看了一眼。傅寒年无奈的点了点头:“行,你先回去照顾你那朋友。罗阎那边交给我。”
充电五分钟,待机两小时
“老公,爱你么么哒。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的。”顾易柠挽着傅寒年的胳膊,娇嗔道。犯了错之后,她的态度往往能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傅寒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先充电,我跑腿才有力气。”顾易柠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刻下一个深吻:“你以为你是小年糕啊,还要充电的。”“亲错地方了,充电桩在这儿。”傅寒年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你刚才可没说是那。”“现在才发现充电失败。”傅寒年狡猾的说。顾易柠嗤声一笑,纤细的白皙的手指攥过他的衬衫衣领,将他身躯拉了过去。随即,温软的唇微微抬起,贴在男人薄凉的唇上。下午的阳光从车窗外照射进来,车窗外的车流喘息不止。画面彷佛被定格了一般。顾易柠正欲离开,傅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后脑勺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他掌控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大概又过了好几分钟。傅寒年才不舍的松开她。顾易柠望着他英俊的五官轮廓,手指抵在唇边低低的笑:“这下充满了吗?”傅寒年微微点头,“充电五分钟,待机两小时。两个小时之后,我回来找你继续充。”顾易柠被这幼稚的家伙逗的狂笑不止。“某手机品牌,不找你去当代言人真是可惜了。”“他们请不起,我只代言我老婆的香水。”“对啊,那我下一个季度出的香水新品,找你做代言怎么样?没有代言费那种。”
“以身抵费,我可以接受。”顾易柠:“……”抵个鬼啊,傅流氓!……傅寒年将顾易柠送回商场,去开她自己的车,然后他便去了罗阎所在的火锅店。进入包厢。桌上还剩下些残羹剩菜。鸳鸯锅里的锅底还在大火中沸腾,滚烫的冒泡泡。罗阎点了一箱的啤酒,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狂喝。傅寒年将地上那些空酒瓶踢开,拉了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说吧,你要怎么解决?”傅寒年耐着性子问。这火锅包厢里被热气薰的有些热,玻璃上沾染了雾气,模模糊糊。傅寒年靠坐在椅子上,脸上一排从容,一点都没有闯下大祸的负罪感,根本就不像是来登门道歉的。“喝!”罗阎将一瓶啤酒怼到傅寒年面前。罗阎是穷孩子白手起家创办的罗门商会。他从小吃过苦。和傅寒年这种从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坐拥无数财产,地位显耀的人截然不同。傅寒年不怎么喝这种普通的啤酒。啤酒喝完涨肚,喝不了多少还得频繁的上洗手间。他蹙着眉头,没去动那啤酒瓶。“小时候,我跟我妹妹最喜欢去的就是院子门外那家大排档,那里有很好吃的烧烤,有小龙虾,老板看我们经常来,还送给我们两串韭菜。那时候,可满足了。吃一顿都要高兴好几天。后来,我父母去世,我们连最后的倚靠都没有了。我带着妹妹四处奔波,被人追着几条街殴打过,差点被人贩子拐走……生病了,我只能抱着我妹妹在药店门口,企图自愈扛过去……”罗阎扣着一瓶啤酒,眼里饱含失落,诉说着他小时候那些灰色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