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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北连奕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晚餐用过后。有专人专车接送他们下榻入住的酒店。但北连奕却突然留住了顾易柠和药老爷子两人。顾易柠被留下,傅寒年自然也跟着一同留下。顾易柠让罗阎他们帮忙照顾一下唐婉,安排母亲先回酒店休息。包厢里最后只剩下北连奕,凌沐彤,药老爷子,傅寒年,顾易柠五个人。“有什么大事还要打扰我这老头儿的睡眠时间。”药老爷子端坐在席位上,威严十足。北连奕拽起凌沐彤的手来到顾易柠身边:“柠儿,她的病是你检查出来的吗?”顾易柠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脸上震惊了几秒,而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这种事,他总归该知道的。顾易柠望着凌沐彤点了点头:“是我查出来的,但我可能真的无能为力。”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最不想说出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在陵城时,找过一次温茹,了解过这方面病毒学的治疗,连温茹都说,这种没法治,如果是以毒攻毒的方法,只会加速这种人的死亡。她一直不敢把这个消极的消息告诉凌沐彤,就是不想在她有限的生命力增加无限的伤害和枷锁。“好,那我去问问药老爷子,他应该会有办法的。”北连奕咬着唇,牵着凌沐彤往药老的方向去。凌沐彤突然抽出了北连奕手中的手。她不想过去,也害怕过去。药老爷子只要一摸她的脉象,一定会知道她怀孕了。但……她并不想告诉他,这个消息。否则,北连奕会疯的。今晚他已经够崩溃了。
要死要活
北连奕僵在原地,回头看她:“怎么了这是?”药老的权威,可是举世闻名的。现在他就在眼前,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以让凌沐彤治癒的希望。凌沐彤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跟北连奕开口。顾易柠注意到她的情绪,忙走过来,挽住她的手:“彤彤,你该让药老爷子看看的,毕竟,也有可能是我学艺不精,但你该相信药老爷子。”药老爷子被顾易柠无形中拍了一波马屁,情绪有些高涨:“小丫头,那时候在药山,让你偷懒不好好学,连自己嫂嫂的病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过来见我,我这师父的脸面都要给你丢尽了,还是你母亲聪明。我当年教她的时候可没费什么精神,谁跟你一样这般顽劣难控。”顾易柠:“……”顾易柠感觉自己胸口上被插了一刀子。这老头儿咋回事啊,她夸他,他倒损起她来了。还把她和她妈唐婉之间搞一波拉踩。“快过来吧,既然要成为一国王后,没有一副健康的身躯是没有人会信服你的。”药老爷子严肃的看向凌沐彤,示意她别再磨磨唧唧。傅寒年把顾易柠拉到身边去了。北连奕则强行拉着凌沐彤来到药老身边,扣着她的双肩,将她摁在座椅上,把她的手递了过去。药老爷子伸出手指,捏在她脉搏处,屏息凝神的给她诊断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偌大的餐厅包厢内,静的连一根针掉入地面的声音都能听到。顾易柠坐在傅寒年身旁,掌心扣在他手里。
掌心冒出的汗珠昭示着她也在为凌沐彤紧张。她希望,药老得出的结论会是一个好的结论。五分钟过去了,药老又让她给了另外一只手。凌沐彤紧咬着下唇,额头上的汗珠涔涔的涌出。看药老爷子严肃的表情,难道是,她没有怀孕?又过了几分钟。药老爷子放下了她的手。然后突然起了身:“我突然想起来,我从海城带过来的那只鸟还没有喂,我回去喂一下。”说完,老爷子背着双手,扭头就走。“药老!”北连奕忙伸手拦住他。药老爷子瞥着抵在他眼前那只手,生气的道:“你拦着我干什么?我的鸟死了你赔啊?”“我赔一卡车给你,到底怎么样?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北连奕拧着眉头,声音沙哑透着苦涩。药老爷子后退了两步,转而从别处溜。北连奕二话不说,伸手扣住了老爷子的腰,将他从身后抱住:“药老爷子,你不许走,跟我说清楚。”顾易柠和傅寒年坐在椅子上,只感觉浑身咦的一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药老爷子拼命的掰开他的手指:“你这臭小子,别搞的跟我们俩在闹分手似的,要死要活的,赶紧给我松开。”“我不松,你不把诊断结果说清楚,我死也不松手。您就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我也相信您一定会有办法的。”坐在椅子上的凌沐彤垂着头,紧紧攥着裙摆,陷入了无边的困顿中。她知道……药老爷子的逃避已经说明了一切。药老爷子一个两只脚都快迈入棺材的老头子,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搂着,嫌弃的拍开他的手:“松开,我说还不行吗?”
治癒的办法
听到药老爷子松开,北连奕这才松开了药老爷子的腰。一直这么抱着一个老头儿,也是够恶心的。刚松开。药老爷子脚底抹了油似的,飞奔往出口方向去。傅寒年和顾易柠的座位是靠门边的,药老爷子一开溜,他们便同时起身,一个闪身,冲到了门口,两个人几乎同时拦住了药老爷子。药老爷子气鼓鼓的指着这俩人:“有你们这么对老人家的吗?顾易柠,况且我还是你师父,按照你妈那辈分,我还是你师祖。”顾易柠:“师祖您还是别卖关子了,人命关天呢。”傅寒年:“快回去坐着吧。你的鸟我让罗阎帮你喂。”说完,傅寒年真就拿起手机,给罗阎打了个电话。药老爷子被这帮小兔崽子们折磨的没了脾气,然后折回座位上,端起茶杯,给自己灌了一杯茶:“北连奕,你小子给我坐下。”北连奕立马乖巧的坐了过去。“您快说吧。”他已经完全等不及了。“你啊你啊。”药老爷子用手指指着他:“一个北连国太子爷,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当初一个打你骂你还跑到药山来偷盗多次的小偷儿。你要说你不喜欢上她,有这么一档子事吗?”“药老,这时候了,您干嘛还记着当初那仇。”北连奕已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唉,不是我记仇,只是你本可以找一条顺遂的路可以走,却偏偏找了一条最艰难的路。这丫头的母亲就是这种病,当初不是我不给她妈治,而是真的治不了。治了就是砸名声的事,我才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