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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哋,我才没这么娇气呢。云烟很好养的。”“嗯,我家云烟最乖了,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云慕野抱过女儿,将她放进被窝里。云裳望着父女俩亲昵的模样,自觉的退出了房间给他们关上了房门。云裳出去以后,绕着殿外走了一圈。这里是曾经的太子殿,后来成了陛下的寝殿。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当年熟悉的模样,没想到一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花颜和花蕊端着房间里换洗下来的衣物从她身边走过,但她们却没认出她来。曾经,她们也是一同服饰过北连奕的女侍。云裳动了动唇,想开口叫住她们,但却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兜里的电话响起。云慕野打来的。她拿起来接通:“您好,云先生,还有什么事吗?”“今晚你睡哪儿?北连奕好像忘记给你安排房间了。”“我自己会安排好。不用您操心的。”“回来!”云慕野强势的挂断了电话。云裳握着电话回到那间客房。云慕野已经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杯红酒,日子过的挺享受的。“有什么事吗?云先生?”云裳不卑不亢的问。云慕野瞥了她一眼全身上下的穿着。普通,朴素,甚至还有些脏。尤其是身上那件丑不拉几的导游工作服,真叫人看的倒胃口。“你是没衣服穿吗?”云裳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不穿着呢吗?”“我是说,你能不能把你身上那件工作服给扒了,辣眼睛!”云裳一听,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衣领:“您这是要干什么?”都失忆了,该不会还对她有那种兽-欲吧?
从来就没这么无语过
“就你这样的女人,会有哪个臭男人想睡你吗?能不能稍微动点脑子?”云慕野又劈头盖脸损了云裳一顿。胸,和脑子,她都没有,他哪哪都看不上,又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云裳把手拿下来,不屑的瞪了云慕野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臭男人,以前想尽了各种法子睡-她。无论何时何地,随时都会发-情。“你这件工作服太丑了,以后别穿了,跟我女儿走在一起,简直降低我女儿的格调。”云慕野嫌弃的说。“哦,那你下次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吗?我脑子转不快,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唉,世界上有你这样的笨女人也是悲哀,以后你生出来的女儿更悲哀。”云慕野摇头叹了一口气,杯中的红酒优雅摇曳了几下送入口中轻抿了一小口。云裳气的咬牙切齿。一边把女儿捧到了天上,一边又在骂自己女儿悲哀,他这猪脑子,他知道吗?云烟这会儿已经安静的在被窝里睡着了。“你把我叫回来不会就为了这事吧?”“当然不是,云烟晚上睡觉时不时会惊醒,得必须有人守着,我现在不太方便陪着她在一张牀上睡了,你今晚就守在这儿。”云慕野吩咐她。“哦。”云裳点了点头,能陪女儿睡觉她求之不得。“不跟我提价钱?”云慕野以为,像这种穷酸的女人,眼睛里只会有钱的。“不用。我很乐意陪她。”云裳说。云慕野幽深的眸子扫了她好几眼,“是吗?看你这么积极,我总觉得,你的目的不太正常。难道是为了讨好我女儿,趁机上位,让我看上你,娶你做云家的少奶奶?”男人轻蔑的口气正在侮辱云裳的自尊。一股莫名的火从胸腔里蹿出来:“云先生,你不要这么自恋好吗?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我对你的钱和地位也没有丝毫兴趣。”她只是想多陪陪女儿。
“每个想嫁给我的女人都是这么说的。”云慕野扯开唇蔑笑道。“行,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我去洗个澡,然后上牀陪她睡。”云裳进浴室准备洗澡。云慕野又把她叫住:“谁允许你跟我女儿睡同一张牀的,我的意思是,你今晚在牀边站着,守着她一晚上。”云裳:“……”“怎么,这就受不了这苦了?还是说没跟我提钱很后悔?毕竟,这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云慕野的语气十足的欠扁。云裳紧紧攥着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她好气,可是无法跟这偏执又变态的男人理论什么。“我会站在牀边守着她一晚上的。云先生,你放心。”云裳咬着唇说,一字一句,写满坚定。她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云慕野挑唇,扬起一抹妖冶的笑:“有劳云小姐了。下次你改个姓吧,跟我一起姓云,我觉得挺丢脸的。”云裳:“……”她想挠死他,这云裳不是他给取的吗?她本来的名字,她自己都忘记了。——翌日。一架从北连国启程飞往陵城的私人飞机,顺利抵达傅家公馆的私人停机坪。傅寒年和顾易柠带着满满一飞机的礼物回来了。傅宴和厉风牵着傅辰许和傅景宁一同到机场迎接。一下飞机,顾易柠激动的抱住早早和安安,在俩个小崽子粉嫩的脸颊上狠狠啄了一口:“我的小宝贝~妈咪可想死你们了。”“妈咪,你怎么才回来,安安都想您给想瘦了。”傅景宁趴在顾易柠肩上,哭的好大声。傅辰许:“妈咪,我也瘦了。不过,是被二叔饿瘦的。”无辜的傅宴:“……”他怎么站着也中枪!ps:看完打卡,晚安么么哒,明天见。
都是基因惹的祸
顾易柠将俩儿子抱起来,一手一个抱着。早早安安最喜欢被妈咪这样抱着了。每次他们出去被妈咪这样抱着,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他们兄弟俩。因为别人的妈咪抱一个都费劲儿,他们的妈咪,力气大的跟牛一样,一手抱一个,完全就不是问题。“傅宴,你怎么回事?让你帮我带个娃,你把我儿子饿瘦成这样?”顾易柠严肃的数落了傅宴一顿。傅宴拧着眉头直呼:“嫂子,冤枉啊,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傅家上下有目共睹,这俩崽子还让我亲自给他们做饭,我一养尊处优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时候给人做过饭啊?”“所以,因为做的太难吃,你就把他们饿瘦了?”顾易柠精准无误的抓到了重点。傅宴挠了挠头:“算是吧。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哥什么厨艺天赋,我就什么厨艺天赋,都是菜鸡,谁也别嫌弃谁啊。”站在一旁的傅寒年冷着脸,手臂一把捞过傅宴的脖子,勾着他往里走:“好久没跟你切磋切磋沙包了,要不,就现在,你当沙包我来锤?”被拎着进屋的傅宴叫苦不迭:“哥,你绕过我吧,哥,我还没娶媳妇儿呢。”顾易柠摇头笑了笑,“你们这二叔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妈咪,二叔长大了,他都要娶媳妇儿?”安安奶声奶气的跟妈咪说道。“噢?哪家的姑娘啊?”顾易柠一脸吃瓜相。这些年傅宴把自己的对象隐藏的很好,从来不对外宣传炫耀。“是一个叫洛颜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