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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手表准备翻阅高墙,冒险闯出去的傅寒年,听到广播,脚步停了一下。他在整个营内都没有找到陆凌夜的踪迹。他打算把总营最重要的地方炸了,然后先出去,回一趟北连国,找柠柠汇合,日后再收拾陆凌夜也不迟。可这声音,明明是……陆凌夜的。他到总营了?还是缩在哪个乌龟壳里刚出来?“你炸了我的武器库,其实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我的手里,有比武器库更珍贵的东西,想要知道是什么吗?”男人的嗓音在广播里一遍遍回荡。四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整个营内已响应了一级警报,来逮他了。他握着枪,往角落的暗处藏匿了过去。陆凌夜的声音是从四处安装的喇叭传出来的,那他现在应该就在广播室。广播室!他脑子里迅速回忆起自己踩点时记住的位置。广播室应该在办公大楼。他应该去那儿找陆凌夜算账。“傅寒年!我知道你能听到。我手里更珍贵的东西,你一定感兴趣。因为她的名字叫……顾!易!柠!”说出这三个字的那一瞬。傅寒年心脏猛然颤了一下。手中握着的手枪缓缓收紧,深眸染上腥红的血丝,怒火翻涌。怎么会?柠柠有北连奕的护卫军保卫,怎么会落在他手里。而且陆凌夜再强,再狡猾,柠柠也不可能落入他手中。“你可能不相信,那我现在就给你看一副监控画面。”陆凌夜放下播音话筒,将电脑打开,将岛屿别墅上,某个房间的监控调出来,投射到总营办公楼大厦楼顶的led电子屏幕上。
墨爵拦住他
傅寒年看向屏幕亮起那一刻,瞳孔剧烈收缩。led屏幕上,播放着一个这样的画面。顾易柠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一张大牀上,房间里站着一排的佣人,佣人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顾易柠睡觉的时候没有安全感,喜欢半蜷缩着身躯,靠着左侧方向去,习惯性的窝进他怀里。她每晚这样睡才比较有安全感。这样的睡姿,和神态,根本做不了假。屏幕里的人就是顾易柠,他的妻子!“陆凌夜这个王八蛋。”怒火让傅寒年浑身充满了戾气。指节不断用力,彷佛要将手中的枪硬生生折成两半。他握着枪,快速奔走,直奔办公楼大厦。和各路搜寻他下落的暗卫汇成一路。他脸上戴着人皮面具,没人认出他的异常。很顺利的,他潜入了办公大楼。摁开电梯,走了进去。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墨爵从走廊里经过,看见了电梯里被关闭的那张脸。这……这不是刚才死了的那个保镖的脸吗?所以他是……傅寒年。他立马摁开电梯门。可是电梯已经上行,已经来不及了。他忙转头,去了另外一部电梯。傅寒年前脚刚踏出电梯,墨爵后脚便从另外一部电梯跟了出来。他飞速蹿到他面前,将他拉入了楼梯间。“傅寒年,特么疯了?你这是要去杀陆凌夜不成?这里是办公大楼,藏着无数机关密器,以及炸弹枪支,这里就是第二个武器库,也是营内最危险,最安全的地方。”墨爵压低声音,将傅寒年抵在墙角,好心跟他提醒。
傅寒年冰冷的薄唇紧抿着,手中的枪缓缓抬起,对准了墨爵的脑门:“天星的人,一个都别想活。”墨爵看见傅寒年要杀自己,立马掏枪跟他对着干:“你特么杀老子干什么?我这是为你好。”“你有病?”为我好?墨爵也不知道一句两句跟他解释。他现在就想这个家伙赶紧从这儿出去。毕竟。他和顾易柠守护在天星城,待在他身边的这段时光。虽然,都是为了算计他。可是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快乐过,就像没有了活在血雨腥风的世界里,感受到了这个世上的温度。“对,老子就是有病,才会不希望你死,才会萌生出想要救你出去的想法。你快走,我就当没见过你。”墨爵收了枪,将脸瞥向别处。“我要去救我的老婆。有没有陆凌夜把她关押的位置?”傅寒年也缓缓将枪放下了。当年当人剿灭杀手团的人不是墨爵。他查过具体的资料。墨爵当时身在另外一场战争里,所以才导致额头留下了伤疤。而将墨爵的部下调遣到迷雾森林的人,是陆凌夜。就连那天,为什么迷雾森林会出事,北连恒这边也同时出事,可能都跟陆凌夜的联合操纵有关。他跟墨爵没仇。他可以不杀他。这小子就是有点蠢,人倒是挺仗义。如果不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他考虑跟他做兄弟。
老大,原来您好这口?
“这我哪里知道?陆凌夜这个人诡计多端,而且生性多疑,从不让我靠近或是了解他半分,否则他就要杀人灭口,他对我还算客气,那是因为天星城有至少一半的战斗兵力都是我拿命在各国厮杀,拼命笼络来的。他们对我死心塌地。不见得对他死心塌地。他主要是想通过我来控制这些兵力。”墨爵耐着性子跟傅寒年说了一堆。空气突然凝滞了。墨爵有些尴尬,叉着腰:“我特么跟你说这些干什么?”“看来,你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蠢,被人利用了,还能发觉到。”傅寒年挑唇而笑。墨爵抡起手中的枪,一把抓过傅寒年的衣领:“你这小子敢取笑我?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崩了你?”“不是恨我们耍了你吗?那你怎么不开枪报仇?”傅寒年深邃的眸凝视着他。他瞳孔里,还残存着一丝孩童儿般的笑容。想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走上天星这条血路。“耍了我这笔账,我日后慢慢算,就这么让你死了,我心有不甘。”墨爵咬牙切齿道。这时,走廊里传来一支搜寻的队伍。看见他们的那一瞬。墨爵立马将枪顺着傅寒年的后背落了下去,用左手接住,藏身于傅寒年身后。而右手则几乎非常灵敏的做出了条件反射。手掌撑在傅寒年耳际的墙面上,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往傅寒年身前逼近了几分。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十分近,身躯和身躯之间就快贴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