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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得到一件有趣的玩意一样,细细的放肆的。
把玩!
兴致高昂时,盛淮笑出了声。
苏韵费力睁开雾蒙蒙的眼眸,看他骄傲又得意的脸。
她哭出了声。
余光瞥着壁垒分明线条清晰的身材。
想到也许几天前,这具看起来近乎完美的身体里躺着的另外的温香软玉,她只觉得此刻无比恶心。
砰!
刚刚还在纵情放肆的盛淮愣住,手摸向棱角分明的侧脸,满眼不可置信。
猩红汩汩一滴滴顺着额角滴下来。
滴在身下白皙瘦削的肩膀上。
苏韵手里举着破碎的玻璃花瓶,满脸破碎的眼泪。
盛淮气急,收紧纤腰上的指尖,勒的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你这个疯女人!”
她抹一把滴在眉眼上的鲜血,突然笑了,笑的妩媚撩人:“又不是第一次动手,你急什么?”
“是你逼我的……你总是在强迫我!”
盛淮垂着眸子深深的看她,任由额角的血在她的胸口砸成一朵朵猩红的花。
目光彼此绞杀,谁也没有服软。
苏韵明白他现在需要什么。
也明白自己怎么样能够在他的暴政下,活的舒服一些。
只要不断退让,一直服软,然后乞求他的怜悯。
可是她不想。
在这个华丽又冰冷的笼子里。
纵然是一只豢养的鸟,她也想有几分尊严的……活着。
盛淮先移开目光。
他随意抓起地上衬衫在额角擦了几下,又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陷入沙发里,大长腿搭在床沿上。
啪!
打火机在黑麻麻的夜色里亮起,火苗摇晃。
他拧紧眉,偏头深深吸一口烟。
烟圈被吐在苏韵苍白的脸上,她伸手想挡却又被重重一拉,跌坐在结实的胸膛里。
难堪至极的姿态。
盛淮猛吸一口烟,捏住烟身强行塞到她嘴里。
“怎么不说话了?打了老公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