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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玄笑呵呵来到陆天明近前。见对方衣襟上有些许血迹。便忍不住问道:“受伤了?”陆天明没所谓摆了摆手:“小问题。”说着他便翻身起来给庄玄倒了杯茶。接着郑重感谢道:“庄兄,宝桓县之行,多谢你的照顾!”两人的关系今非昔比。庄玄也不扭捏。点头道:“施正元这个家伙实力尚可,我若不想想办法,不好跟郡主殿下交代啊,正好陈氏兄弟跟他有仇,我便去信让他们帮忙。”这话倒是不假。若没有陈二陈三两兄弟拖住施正元,陆天明在宝桓县还真就没有那么顺利。“对了,”庄玄把茶杯放下,“你怎么把柴常羡父子两人也给带回来了?当时在宝桓县杀完埋了不就可以了?现在再想弄死他们,可就没那么容易咯。”陆天明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在那天高皇帝远的宝桓县,柴氏父子杀了也就杀了。如今回到廉为民眼皮子底下,还送进了车马部,再想动他的人,就得走程序了。指不定,还会让柴氏父子逃过一劫。然而陆天明实在没有办法。弄到解药之前,只能饶柴常羡一条狗命。如果就这么杀了,万一有什么变故,人都死了找谁问去?“庄兄,我要去一趟藏龙山。”陆天明忽地说道。“藏龙山?”庄玄意外道。陆天明点头:“北枫大哥中的是星月之毒,藏龙山离尘宗的手笔。”庄玄眉头跳动:“那可就麻烦了,这藏龙山远在五千里之外,而且听说此宗门只卖毒药不卖解药,你此去不容乐观啊。”陆天明苦笑:“再困难也要去,总不能让北枫大哥一直像野兽一般活着。”庄玄不解道:“你跟北枫的感情,有那么好吗?据我所知,你们二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感情好与不好,其实相处时间并不是绝对因素,就凭北枫大哥借我银子时的慷慨,我就不能不管他。”陆天明解释道。庄玄点了点头:“你这人只要提到钱,倒是认真得紧。”两人聊了一会。庄玄忽地说道:“卫东生大前天来过车马部,守了青一子两天两夜,实在扛不住了,昨个晚上才回去。”陆天明神色黯然:“他应该会怪我欺骗他吧?”庄玄幸灾乐祸道:“可不是吗,守着青一子的时候一直念叨,说瘸子不够兄弟,骗他就不说了,也不提醒一声,害他上去青松山找青一子,被那些个守山的弟子当做挑衅,连轰带撵的赶下山来。”陆天明哑然失笑:“我这还不是怕他过分担心,误了自己的正事吗。”“那这你得亲自去给他说,这种事我可帮不了。”庄玄撇嘴道。陆天明摇头:“算了,我先去一趟藏龙山,把北枫大哥的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吧。”庄玄面露惊色:“合着,我还得白养青松山那群人一段时间咯?”“庄兄您家大业大,会在乎这些?”陆天明嬉笑道。庄玄无奈摇头。随后叮嘱道:“去青松山之前,一定要给我打个招呼。”“怎的,怕我死在藏龙山,没机会告别?”陆天明调侃道。庄玄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吗,你要是没了,我好给咱郡主殿下找个下家!”陆天明在车马部休养了一天后。带着十七踏上了通往藏龙山的旅途。临走的时候。庄玄把他送到了京城的东大门。“这个香囊,是一个女人二十年前送给我的。”庄玄站在马下,将一枚精致的香囊递给了马背上的陆天明。后者环视一圈。显得颇为尴尬。“庄兄,咱俩可是弟兄,送这玩意,不合适吧?”“这玩意关键时候能救你的命!”庄玄瞪眼道。陆天明闻言。急忙将香囊收了起来:“合适,只要是你送的东西,都合适!”庄玄无奈道:“你小子,还真就是个势利眼!”陆天明嘿嘿笑着。庄玄叮嘱道:“毒师可不比同寻常的修行者,这些家伙杀人于无形,你千万要小心,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不要跟离尘宗的人发生冲突。”陆天明深深呼出一口气。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儿。真刀真枪的干,他不怕。怕得就是这些放毒的家伙。因为毒为无形之物,可能毒师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就已经把毒放了出去。庄玄轻拍陆天明的肩膀以示安慰。两匹骏马如流星般冲出了京城东大门。此行五千里,陆天明只带十七一人。他已经很久没有独自一人远行过了。如今带着个没有意识的十七,仿佛又找到了小时候孤苦无依的感觉。好在是他现在有足够多的朋友,也有一个放在心房深处的女人,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寂寞。为了尽快赶到藏龙山。陆天明白天尽量赶路。,!到了晚上,也没有去住客栈。哪里累了就在哪里休息,醒了以后也不管什么时辰,上马就继续赶路。没有必要的话,他不会去接触陌生人。一来是担心自己多管闲事。二来是想要节约时间。路上也曾遇到马匪劫道,或者活不下去的人路边乞讨。不过他都全当做没看见。马鞭一扬,便把红尘抛在身后。如此这般行了七八日,炎热的夏风中突然多了一丝凉意。陆天明知道,这是快到藏龙山了。“吁!”陆天明勒马停下。准备就地休整。这几日不是在赶路,就是在准备赶路。陆天明身心俱疲。随意做了一碗素面。便毫不在乎形象的席地而坐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他突然觉着腰间的酒葫芦当当作响。于是他眉头一挑激动的扒开了塞子。“陆哥儿,我想死你了!”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朝气。一道金光自酒壶中蹿出。转瞬便贴在了陆天明脸上。陆天明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陆天明说着,便将粘在脸上的赤子扯了下来。如今的赤子。已经有了清晰的五官。一头秀发又长又黑。焚心剑别在腰间,颇有大侠的风范。“还没看见你成为天下最强的剑客呢,我怎么舍得死?”赤子说着,便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陆哥儿,咱们这是要去哪?”陆天明指了指东北方向。“藏龙山,救人!”:()瘸子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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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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