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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不看她,只是望着那酒杯,目光一错不错看着她的手腕。
宁祯把酒倒好,亲自捧给他。
盛长裕接过来,手指碰到了她的腕子。
指腹太暖,似烫了下宁祯。
宁祯立马松了手,往后退回到她的座位上。
室内又沉默。
好在孟昕良终于回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宁祯的大哥。
大哥比宁祯还紧张。
除夕夜陪上峰打牌,天下第一苦差事,宁祯能理解大哥的艰难。
旁人说“谋生”,只是糊口;宁祯兄妹的“谋生”,是真正赚一线生机。
督军摸宁祯的头
牌桌上,气氛很不错。
宁祯的牌技,能和孟昕良打个平手。她精通算法,记性又很好。公平竞争的情况下,孟昕良没办法稳压她。
盛长裕的牌也不错,技巧差一点;宁以安纯炮灰,牌技不行。
最后,是宁祯险胜。
瞧着宁祯已经赢了,盛长裕一推牌桌:“不打了,快十二点了。”
“那我汽车无望。”孟昕良笑着点烟。
宁祯:“孟爷承让。”
“他没有让。你有能力,赢得名副其实。再打下去,他恐怕输得更多。”盛长裕说。
孟昕良没较劲。
“我输得起。”他笑道,“一盆芙蓉花是不是?三日内送到府上。”
“明日。”盛长裕道。
孟昕良:“明日时间太紧,未必寻得到。”
盛长裕不再说什么。
孟昕良问他:“督军,要不要去楼顶放烟花?。”
盛长裕却问宁祯:“你呢?”
“去吧。吹吹风,清醒清醒,我快要困死了。”宁祯说。
不是困,而是喝了两杯咖啡,宁祯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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