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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声面色一怔。他松开捏脸的手,认真道:“再叫一遍。”“阿声。”“再叫一遍。”姜郁拉下脸,开始不耐烦:“不叫了。”“好小气,再叫一遍嘛,我还没听够。”“你这么大一只,就不要撒娇了,一点都不可爱。”姜郁想把赖在自己身上的大型动物推开。东野声摇头,头发像一把毛刷子来回扫着姜郁的颈窝。姜郁的踢踢打打不但不管用,对方反而有越发兴奋的趋势。姜郁:有病?两人闹了一阵,具体来说,应该是东野犬单方面挨了好几拳和几巴掌后,他像抱玩具一样懒懒地抱着姜郁,视线扫过露台上挂着的玩偶挂件和小包,不经意地问:“怎么把绵羊包和玩偶挂件都给洗了?”“今天坐公交车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有个熊孩子把包给摸脏了。”姜郁的表现比她想象中要自然。“那我再给你买个新的绵羊包!”东野声跃跃欲试。“不要了,背着这种玩具小包感觉好幼稚,我要买一个风格成熟的背包。”姜郁反对。东野声委屈道:“好吧,那我们出去逛街,给你买个新的包。”逛街买了一款黑白配色的挎包后,两人顺道在外面解决了晚餐。平静的夜晚下波涛汹涌。但好歹平安度过了。回到家后,姜郁瘫软在客房的小床上,感觉身心俱疲。脑中被各种各样的问题塞满。池嘉的消失真的和东野声有关吗?若真的有关,他是怎么做到的?孟玉凉为什么要让她看《楚门的世界》?他口中的我的小羊19一更东野声推开病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窗外淡蓝色的灯光照进房间,寂静无声。“呼——竟然跑了。”东野声把注射器装回包里,蔫头耷脑地自言自语。“可恶。”他揉了揉眉心,“亏我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医院来,浪费时间。”东野声坐到病床上,闷声生了会儿气后又站起身来,出了门,往这楼的护士台方向走去。护士台前坐着两个值夜班的小护士。他询问了孟玉凉的情况,发现此人是在晚上七点左右办理的离院手续。听说是不适应这个医院的治疗方式,转移到其他医院去。至于是转移到哪个医院,这就说不清了。东野声估计,孟玉凉应该是从今天下午和姜郁的对话中悟出了第三条规则,担心自己会对他下手,所以脚底抹油跑了。可以,速度很快。东野声回去后一晚上没睡好。次日早上,姜郁看到东野声的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据说是晚上做噩梦没睡好。等到东野声吃完早饭,离开家后,姜郁立马掏出手机和2357联系。鉴于东野声有安装窃听器的前科,姜郁和孟玉凉约定好平时有事都尽量少打电话,多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