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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之前聂思远听说他把人扒皮抽筋挂在树上时露出的厌恶神色,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些许委屈。
“有些人嘴巴不干净。”
他带着面具的时候有些锋芒逼人,可只要摘了,露出了原本的模样,聂思远每每看见都会失神,不自觉的就会心软。
尤其是现在,苍白着小脸,委屈巴巴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话一出口,聂思远自己都惊了,心里连连暗骂自己心迷心窍,实在太没出息,竟然会觉得封琰可怜。
可封琰看向他的眸子却亮了几分,露出了点点笑意,却还是摇了摇头。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得尽快离开。”
这婚事来之不易,现在两人被困,封琰只怕拖的太久夜长梦多。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用这事来引那些人出手了,若真被他们给搅黄了这桩姻缘,还不如低调行事,先把人抱回神教总坛。
现在还是得赶紧出去拜堂成婚,至于什么背后黑手,什么百里河,统统等他成婚之后再挨个收拾。
聂思远诧异,也不知道这人之前还有些颓废丧气,怎么突然就跟打鸡血了一样积极主动起来了。
“去那座塔。百里河已经敞开大门请君入瓮了,这一路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情,出路应该在那座塔中。”
果然他们再没遇到任何危险,只不过两旁明亮的灯火越来越暗。
随着灯火渐渐隐没,周围也越来越幽暗阴森,不知道哪吹来了阵阵阴风,仿佛还夹杂着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
看着大大敞开的塔门,聂思远神色微微凝重,仔细听了听风里夹杂的声音,轻轻皱起了眉。
“鬼戏。”
封琰满脸不解,就听他解释起来:“这是以前傩山那边的东西,那边供奉的是执管死人的阴姥姥,有点像咱们这边的阎王爷的意思,听说阴姥姥最爱听戏,常让小鬼们唱给她听,所以在供奉的时候,人们就会扮成小鬼的模样唱鬼戏哄阴姥姥高兴,让她在下面对死者多加关照。”
封琰咧了咧嘴,神色有些古怪:“你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知道?”
聂思远嗤笑,在他闯荡江湖的时候,封琰这狗崽子还不知道在哪啃糖葫芦呢。
“书上写的。”
他轻轻勾了勾一边的唇,笑得有些得意:“毕竟为兄痴长你六岁,总该多看过些东西。”
封琰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突然拉住了聂思远的手。
“干什么?”
聂思远手一哆嗦,皱着眉想要甩开。
封琰神情有些无辜,眨了眨眼睛:“不干什么,这地方诡异,别走散了。”
聂思远的手并不算太软,是男子的手,不过比他的小了一大圈,修长温润,像是块上好的暖玉,让他握住了就不想松开。
聂思远被他捏的十分不自在,又挣不过封琰的力气,刚想使劲甩开,就见封琰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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