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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知道楚嘉熠不会背叛自己。
可他的心就是在疼。
“孤知道。”
楚嘉熠彻底按住云岁,继续温着嗓音问:“可是岁岁,你的心会疼么?”
“眼睛会疼么?”
云岁的泪水顺着泪痕钻入唇角,在口中掀起一阵苦涩的味道。
他没说话,楚嘉熠说的是对的。
倘若楚嘉熠眼睛真的瞧不见了,云岁也会受其影响,慢慢变得和他一样。
“孤已经找到洗清苗寨冤屈的证据了,你们苗疆人日后都会自由的。”楚嘉熠察觉到云岁在颤抖,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你不能瞎,你现在是我们大俞的太子妃,可你一直都会是苗疆少主,然后成为苗王。”
“云岁,”楚嘉熠为数不多的叫了他的全名,认真道:“孤不希望你为我承受这些。”
心蛊种的越久,两人的心就连得越紧。
楚嘉熠身上有何异样,云岁的心就会时不时跟着作疼。
云岁在他怀里抬头,望着被黑暗覆盖住的夜空。
“楚嘉熠,你真是个病秧子。”
云岁又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楚嘉熠这次倒是听话,果真让云岁恢复面对面的距离,湿热的指心轻点他的眼尾,替他抹平泛着光的泪。
云岁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明明眼尾被泪刺激地蕴红,却强行扯了一下唇角。
“居然连我们苗疆最厉害的心蛊都救不了你。”
楚嘉熠笑了,“是因为少主的心蛊,才让孤多能明视几年。”
楚嘉熠摸索着指尖往上探,摸到了云岁的指根,继而用力的握紧,“你说过,无论孤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你都会陪在孤身边的,岁岁这话可还作数吗?”
云岁看着他,心也不自觉跟着沉下,两唇上下相碰,道:“当然作数了。”
楚嘉熠重新阖上眼眸,“那岁岁明白了么?”
云岁沉默了许久,任由楚嘉熠抱着自己。
他太纵容楚嘉熠了。
以至于对方能清楚他一定会退步。
所以楚嘉熠才会这么对他提出解蛊的事。
半晌,云岁垂眸敛声:“好啊。”
用蛊容易,解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