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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欧也妮知道对方会有此问,她比想象中更平静地回答道,“已经不在了。”
接待者往前倾身,似乎扶着什么在支撑身体。
欧也妮猜测他握住的是水龙头,希望他不要一时太激动将水管拧断了。盥洗室会很不好收拾。
对方最终说道,“你稍等会,我先离开一下。”
长得像纺车的那种琴,现实原型是玻璃琴,演奏方式很特别,是靠用沾湿的手指碰触玻璃碗的边缘来发声的。
有音乐家评论它的音色是来自天国的声音,也有传言说它会让演奏者和听者抑郁症或早死,是魔鬼的乐器。
(痛心疾首)唉,伊桑,什么乐器都拿来玩,只会害了你!
遗赠
接待者的身影匆匆消失了。
欧也妮只好继续独自停留在酒吧里打发时间。
因为知道了此地的渊源,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蒙上某种怀念的气息。欧也妮的目光扫过四壁。
有些乐器因年久而不可避免地略显残破,看得出伊桑他们在这里经营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
伊桑这个混蛋,想用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活过许久充实快乐的时光吗?
她走了一圈,在某台琴架上看见一份乐谱。别离之神用轻柔的法力挥去了其上蒙着的尘土。
是一首诙谐愉悦的歌。
创作者太快乐了,或许还喝醉了酒。
纸张上的音符和歌词缭乱地挤在一起,密密麻麻地重叠着,偶尔又有一些线条突兀地飞离跳跃出来,完全无法辨认。
欧也妮能看清内容,是因为旁边的空白处有冷硬犀利的字体,以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解读能力和默契,将混乱的内容辨认并重新誊抄。
这样的字体,写这样离谱的歌词内容,颇有些格格不入的冷幽默感。
它在乐谱的最后,冷静地签着伊桑的名字。
然后被前一重笔迹划掉,飞舞地写出一个“旅行的稻草人们”的艺名。
欧也妮盯着这份乐谱,直到吧台后的动静使她回神。
接待者重新走了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满脸沉重。“我确认过了,那两位……确实没有回应我们的联络。”
他从身后拉了把不存在的皮椅出来坐下,看来他的真身此刻大概身处类似书房的所在,又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吧台,“请坐。”
“能麻烦你告诉我详细的经过吗?”
欧也妮回到吧台前,高脚椅对她来说有点高了。
一阵法力将她稳稳地托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