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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当初他让沈从舟卖人时就说好的,先挑识文断字的,不会就让沈从舟把人给教会。
在萧宅的时候,沈从舟有空就会教,这么久也算有点成效。
那时候他要教的还有马家三兄弟,此时多了几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太难的,就是……
“沈先生,这个字怎么念来着?”
“沈先生,这里怎么写啊?”
“沈先生,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先生……”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睡着的时候,沈从舟梦里都仿佛还充斥着令人头疼的“沈先生”。
而陆鸢和宝哥儿还是跟着萧戾学的,一对二小班教学,想偷懒都不行。
整个宅子里唯一剩下的闲人就是余青山,也不知道他哪根筋突然不对,竟然去和沈从舟抢活干。
不过他教的不是读书识字,而是看相算命,可惜的是没有人学得会。
即便这样他也没放弃,又改教他们医术,最后也只有林清一个人有天赋。
这样余青山跟捡到宝一样,天天逮着林清就要教他医术,还说要教他针灸之术。
三个月的时间,就在他们平常又不平常的日子里过去。
六月初,一行人再度跟着赶考学子出发前往京城。
上次坐马车赶路,还是开春不久,那时候天气还冷着,坐在马车里并不会如何闷,如今却是不行。
因而这次赶路,马车的车厢门全都被拆了下来,只留着一道透气的帘子。
然而即便这样,坐在马车里也被强烈的日头给热得不行。
陆鸢和宝哥儿一起趴在小窗口,漂亮的小脸瞧着都蔫儿吧唧的。
“唉!”
“唉!”
“唉!”
“唉!”
两个小哥儿,你叹一口气我叹一口气,就跟二重奏一样。
林清正在背医书,被他俩这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力,放下书一脸无奈地看着二人,“你俩才几岁就一天到晚叹气个不停,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七老八十了。”
“我快被热成七老八十了!”陆鸢皱了皱鼻子,声音有气无力的。
宝哥儿不太懂林清的意思,不过最近喜欢学陆鸢说话,因而点点头,有样学样,“宝儿也要被热成七老八十啦~”
本来蔫儿吧唧的陆鸢,听到小家伙给乐得不行,抱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宝儿真可爱!”
“宝儿可爱哦~”宝哥儿捧着自己的小脸蛋,还晃了晃脑袋,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看着这一大一小,林清摇了摇头,没管他们又接着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