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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王妃,昀璟日理万机,你也该关切,而不是甩手他人。”
这明显是故意找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聂云昭抬起头看向皇上。
“妾身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如何为关切?如何为甩手他人?”
“璟王妃放肆,怎么跟陛下说话呢?”
贤妃倒是会挑时候。
“娘娘何必如此激动?妾身正是因为不懂,所以才问,怎么就放肆了呢?”
聂云昭说完,便直接跪了下来。
“妾身自入这大殿,便听皇上和娘娘说了许多妾身的不是,妾身自我反省,没找到自身错处,不如皇上与娘娘明示,妾身领罪。”
她是可以忍的,但前提是得有个度。
这皇宫里里外外欠她无数恩情了,没人记得,反倒是来找她的麻烦。
此刻,别说是贤妃,就连皇上的脸都绿了。
错处?
他们当然找不出来,就是单纯的看不上聂云昭而已。
“皇上娘娘息怒,姐姐并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在王府里亲力亲为,也是事事关心王爷的。”
夏言逮住机会卖乖。
“聂云昭,本宫本是不想说的,但既然你如此不知礼数,那本宫也只好说了,夏言入王府三日,昀璟却连她的院子都未踏足一次,岂非是你这个王妃之过?”
贤妃是故意当着皇上提及此事,从而坐实聂云昭善妒,把持后院的罪名。
若是换作他人,这种情况下,恐怕也只能认栽,可现在在下面跪着的,是聂云昭。
她抬眼,扬起嘴角时,眼中的笑意更为明显。
“娘娘为何连璟王府内闱之事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