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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在粪池,再怎么洗也是洗不干净的。
做了坏事,就要承担责任。
她如今觉得我不近人情故而感觉委屈,可是那些无数个被她们害得支离破碎的家庭,他们的委屈,又要由谁来承担?
我再次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除恶务尽!
一言不发的朝魏榕留下的那几辆大卡车走去。
让人打开前面几辆的后车厢,随便看了几眼,我就没有继续看下去。
惨不忍睹,画面实在让人压抑。
那是一种近在咫尺却又毫无抵抗的恐惧。
满满一车厢的人,身上居然拼凑不出一套完整的衣服。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其中有一个女人,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猴子一样的孩子!
女人光着身子,凭着母亲的本能,机械似的给孩子喂奶。
可是那个孩子似乎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女人反复把孩子的脑袋按向自己怀里,可是手一松开,孩子的脑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狠狠一拳砸在车门上,巨大的力道,让我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这些杂碎,老子一定要把他们剥皮抽筋!”
我咬牙切齿的说。
刚刚那一拳太过用力,以至于擦破了皮,顿时流出了鲜血。
一旁的张静惊呼一声,连忙抓起我的手,小心的查看。
“你拿自己出气干什么!”
张静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