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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有人说：“毕竟冲田君的脸比二色要帅很多。”
nbsp;nbsp;nbsp;nbsp;我长得普通还真是很抱歉啊。
nbsp;nbsp;nbsp;nbsp;“也有可能是夜神月吧，”还有人说，“毕竟你看他的校服，黑色中带点棕——没准是出cplay出到一半想过来找人呢？”
nbsp;nbsp;nbsp;nbsp;真是够了啊，这是学校不是漫展，而且作者混的IP没有死亡笔记。穿棕色校服所以cplay，那你们穿的不也是棕黑色的校服吗？更何况夜神月c服颜色和校服完全搭不上边，你们究竟是怎么联想到的啊！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这种想象实在有些太无厘头了。
nbsp;nbsp;nbsp;nbsp;二色将车窗拉上，他随口问：“织田呢？”
nbsp;nbsp;nbsp;nbsp;“作之助去打工了，”灰幽灵道，他没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二色的，他抽了张纸巾，吐掉了口中没味的泡泡糖，“天台上的子弹，记得吧，那是他射的——当年，汉善就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狙击天赋才从那边把他要过来的。不过最近，合约快结束了，最近作之助也要开始解决前东家给他攒下来的工作。”
nbsp;nbsp;nbsp;nbsp;“是吗。”
nbsp;nbsp;nbsp;nbsp;“这也意味着，作之助很快就不是你这边的人了。”
nbsp;nbsp;nbsp;nbsp;“很快是指多久。”
nbsp;nbsp;nbsp;nbsp;灰幽灵笑笑，他没回答。
nbsp;nbsp;nbsp;nbsp;二色没有就这个问题问下去，他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象，沉默半晌，这才又问了：
nbsp;nbsp;nbsp;nbsp;“——申汉善长什么样？”
nbsp;nbsp;nbsp;nbsp;“汉善啊……”听见了这个问题，男人思考了一下要如何回答，最终，他张口，用说笑般的声音，道，“他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以及两个鼻孔。”
nbsp;nbsp;nbsp;nbsp;这家伙的幽默有些不合时宜。
nbsp;nbsp;nbsp;nbsp;二色看向他，而他无辜地耸了耸肩。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不过是说实话而已。
nbsp;nbsp;nbsp;nbsp;灰幽灵从口袋中摸出了香烟，叼在口中，烟盒放回去，拿出打火机时，他随口问道：“我的小狗主人在今天、终于对自己的疯狗爸爸产生好奇了？”
nbsp;nbsp;nbsp;nbsp;“没有。”
nbsp;nbsp;nbsp;nbsp;青少年掂了掂掌心中的剪刀。
nbsp;nbsp;nbsp;nbsp;“……那就最好，”打火机被按下，发出啪嗒的一声，灰幽灵点燃了口中的烟，说，“你别对汉善抱有任何幻想，他完全就是一个超能力疯子，仗着自己什么都看得见，所以做事不计较任何后果，看见什么组织在他面前晃，他就冲上去，不管不顾地把它吞并掉。”
nbsp;nbsp;nbsp;nbsp;“他看见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二色抓住了重点。而他反手将剪刀的尖头刺了过来，香烟就这么被剪掉了燃烧的部分，灰幽灵的脸上也多了一道假面被划破的痕迹。但在这种情况下，灰幽灵也笑着。
nbsp;nbsp;nbsp;nbsp;“……他看见了一切。”
nbsp;nbsp;nbsp;nbsp;灰幽灵、不，是织田作之助说。二色的动作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个男人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开车：“把剪刀放下吧，前面是转弯。”
nbsp;nbsp;nbsp;nbsp;二色感觉今天就像是假面舞会，所有人脸上都戴着人皮面具。
nbsp;nbsp;nbsp;nbsp;……只有他没收到邀请函是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听他的话把剪刀收起来，只是尖头指向的位置改变了，从脸变成了脖子。二色生不生气，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也无法从声音里听出来：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这么做。”
nbsp;nbsp;nbsp;nbsp;“是命令。”
nbsp;nbsp;nbsp;nbsp;织田作之助说，他伸手，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在昏暗的车内，他红色的头发看起来偏棕，这个兼职杀手和保镖两份工作的儿童剧演员表情变回了死水般的平静，只是眼中透露了一份疑惑：
nbsp;nbsp;nbsp;nbsp;“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申司？”
nbsp;nbsp;nbsp;nbsp;二色用他刚才的话来回复他：“看见的。”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织田全盘接受这敷衍的解释。他握着方向盘，注视着前面的车灯——然后又说道：
nbsp;nbsp;nbsp;nbsp;“不过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nbsp;nbsp;nbsp;nbsp;“这个我知道。”二色收回了剪刀，他似乎相信了他，“织田你基本不会对我撒谎。”
nbsp;nbsp;nbsp;nbsp;“不是基本。”
nbsp;nbsp;nbsp;nbsp;织田作之助纠正了二色的用词：“是绝对，我绝不会对你撒谎的。”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二色又沉默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