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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和杰森待在旁边，非常有默契地保持了安静，兄弟两个肩并肩排排站，从听到话题开始变得不那么和谐后就点开了摄像头。

守卫小姐真的好棒！太棒了！她挣得每一分钱都是她应得的！回去就把视频备份个百八十份，刻成光盘挂在墙上每天睡觉前看一看，什么失眠什么坏心情都会统统飞走的！比什么药都好使！

父呲子啸蝙蝠家。某种意义上都是单飞状态的一代罗宾和二代罗宾心有灵犀地想着。

爱丽丝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普蕾尔，从他们的对话里捕捉关键字，搭配她手机上红皇后给的信息，推测出来当下的情况。

她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好友这边：“猫头鹰议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很大概率遍布全世界。也就是说，这里还有许许多多其他很大概率存在的受害者。”

如果这里有其他的受害者，那这就不是蝙蝠侠自己的事情。

猫头鹰议会在全世界范围内发散自己的爪牙，而且成员都是超级有钱的家族，受害者大多也不会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难道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吗？凭什么不给人家一个真相？

“我能够理解你不希望有无谓的伤亡，但事实上，如果你一个人去撞上这样的庞然大物，一定会产生无谓的伤亡。”普蕾尔摊手，“你不可能靠自己去拯救世界。”

布鲁斯承认她说得对。

纵使年轻的时候他也喊出过独自战斗的口号，但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长，布鲁斯早就知道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的改变实在微乎其微，不然他也不会牵头建立正义联盟。

但和别人合作是一回事，被人踹着屁股说要一块干活就是另一回事了。

迪克站在一边看戏，结果突然被阿福在私人通讯频道戳了戳。

老大哥任劳任怨地走出去打圆场：“说得很对，不过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双方都需要认真考虑一下，对吗？”

“那我们就等着你们的回复了。”普蕾尔表示自己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你们看着办吧。

然后哼了一声拽着爱丽丝就走。

真是的，大晚上的让人专门跑一趟，结果就是为了吵一架？

太离谱了！

这就去找几个蝙蝠侠的安全屋，把东西全都搜罗走！不给他留！

杰森美滋滋地结束录像，跟着跑了：“那我也撤了，拜。”

红头罩三两下追上准备离开的守卫和她那个代号战士的朋友，热情四射：“嘿，好不容易来一次哥谭，请你们吃个宵夜呀！”

“这么好？”普蕾尔眯着眼睛看他。

“我觉得你说蝙蝠侠说得对。”杰森竖起大拇指，一副谁和蝙蝠侠作对谁就是我的好朋友的样子。

真是大孝子。

普蕾尔立刻被说服，快乐地拉着爱丽丝：“好呀好呀，吃什么？”

“有一家汉堡，他们二十四小时经营的，我以前就很喜欢吃。”杰森跨上了自己的重机车。

普蕾尔和爱丽丝的交通工具是大黄蜂，阿尔茜下午跟着两个人类去了一趟新庄园下边的汽车人据点，就直接留在那里和许久不见的朋友们聚一聚了。

变成了一辆低调黑色超跑的大黄蜂看着旁边的重机车，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好胜心，嗡的一声打着火，引擎发出低沉轰鸣。

“好车。”红头罩吹了个口哨，“要比一比吗？”

“赢了你请输了我吃？”普蕾尔从驾驶座探出头，笑眯眯。

“总之就是我吃亏对吧？”杰森嗤笑。

“你说的请客诶。”普蕾尔扬下巴，“况且，只是玩一玩嘛。”

“有道理。”

杰森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他跨上自己的座驾，打着火。

爱丽丝自觉地承担起了喊开始口号的角色。

一声令下，两车同时窜了出去，飞速消失在哥谭夜间的小路上。

高处的蝙蝠侠和夜翼并肩而立，一同看着下边的车开走。

“你不喜欢，但得承认，守卫说得对。”迪克侧头看向布鲁斯，“你真的不能自己承担这一切。”

布鲁斯没有说话。

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