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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事先买通了侍从,将药下在鸡尾酒中,一朝得手,得意万分。就没有我关文珏拿不下的人!
他伸手去解长衫的纽扣,仰卧的身躯又是一阵微弱的挣扎。“哎呀三哥,你别着急嘛,”他吃吃笑道,“就算临走前大少爷将你喂饱了,这会也该饿了吧?我真不比大少爷差,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三两下便将张定坤扒得精光。眼前出现一具男性的躯体,肩膀宽而结实,腹外斜肌线条流利的延伸至腰际,腹部块垒分明,人鱼线蔓延向下……两条腿笔直且粗长,蕴含着力量感。
关文珏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伸手在那肌肉线条上一阵比划,反复的摩梭,似在体验手感。过了片刻,才惊醒过来,瞄一眼墙上的挂钟,飞快的将张定坤摆弄成一个姿势,然后——退开两米远,打开了房间里头矗立着的画架,铺开画纸,拿过碳棒,飞快的描摹起来。
他想睡他,但睡之前还得完成这件大事!
自从在福泉山庄的温泉池子里头,见到这具赤裸的躯体,便魂牵梦萦,想为他画一幅人体。如果能把人勾上手,纵情欢愉之后,再提出这个要求,想必他能摆出许多勾魂的姿势来任他挑选。
可想尽办法也勾不上,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反正画他是一定要画的,这么完美的身躯不留存于画纸上,任它枯萎衰老,实在是暴殄天物。
“将来你要是因此流芳百世,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哩。”关文珏眯着一只眼,拿着碳棒比划着构图,嘴里喃喃自语。
他勾勒完大概的轮廓,上前将面具重新给他戴好,实在没忍住在那熊上“啾”了一口。“啾”完这边,“啾”那边,一发不可收拾,情欲翻涌而起,做完再画也行!他将手伸入草丛中,将那蛰伏的大鸟一阵拨弄,嗯?怎么回事?
再三努力,大鸟却并未如愿展翅高飞长成雄鹰的模样。他起身掀开面具,张定坤眉眼平静,鼻息微微,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里。连这个也一块睡了?
关文珏扼腕叹息,不死心的揉搓了半晌,毫无动静。“不行,老子非尝个味不可!”他俯身下去……最终遗憾的收回嘴,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很是沮丧的叹气。
他之所以馋他的身子,主要是见过它蓬勃的模样。那日在温泉山庄,张定坤给他家大少爷裹上浴衣,大概是大少爷沾衣带水的模样引发了它的兴致?
总之是跟今日完全不同的状态,虽然张定坤转过身,顷刻就沉入了水底,却让紧紧盯着他的关文珏惊鸿一瞥,看了个彻底。
他十几岁就被放逐到欧洲,彼时的伦敦受宗教和传统的影响,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大加贬斥,他误打误撞进了一个小团体,明面上的压制令私底下的反抗更为激烈。他清楚自己的放纵并且丝毫不以为耻。
爱情是虚无缥缈的,欲望才是真实直接的。在他的词典里,“我爱你”只是我想睡你的手段,他确实爱张定坤,都是因为眼前这具肌肉线条趋近完美的躯体,是力与美结合的典范。他痴痴凝望着,眼中的情欲逐渐熄灭,创作欲却迸发出来。
他在伦敦的时候,画室经常会请人体模特,但不是大腹便便便是垂垂老矣,而眼前这个人,画他的机会估计跟睡他的机会同样难得。
肉|体的欢愉不过一时片刻,一幅满意的画作却能令人高|潮一整年,甚至更久。
他从地上蹦起来,回到画架前,沉下心思,执笔描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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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历来都有“姊妹不送嫁”的说法,所以魏静芬的婚礼,魏家女眷未曾出席,倒是几个兄弟都悉数到场。
方绍伦和魏司令父子、新娘子、几个女傧相,一块回了月城。
上了火车,上个厕所,赫然发现赵武坐在普通车厢,看见他忙起身过来。
方绍伦皱眉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待家里吗?”他担心沈芳籍改变主意来找他,所以回月城特意嘱咐赵武待在公寓里。
赵武垂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三爷说……”
“哎,别说了。”方绍伦瞄一眼贵宾室里的魏家父子,这憨批看着听话,实际只奉他家三爷的“圣旨”!
不过想想,赵家兄弟在月城多年,与袁闵礼也相识,回去喝个喜酒也是应该。一来一回不过两天时间,想来应无大碍。
下了火车,车站早侯了一排小汽车,袁府派了人迎接贵客。
车驾接上魏氏一行人,先入月城最好的饭店,明日是吉日,有正式的迎亲仪式。也不能住方府,没有在别人家发嫁的道理。
方绍伦则先回月湖府邸。
方学群自从上次检查后,九姨娘严格遵医嘱,注意照料,看着精神头好了不少。见大儿子回来,欣慰又感慨,叹道,“绍伦,闵礼都成婚了,你们这一圈子,就只剩你一个光棍汉了……”
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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