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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二的裤裆早已经支起老高了,血液已经撞击得身体难以自制。他眼睛放着亮光,狂野地抱住了梁银凤。
梁银凤慌乱地叫喊着:“不行!……我决不能那样!你快放开我,我明天一定会付给你利息的!啊?你不要这样!”
“明天?嘿嘿!已经晚了!你今晚要是拿出钱来,我就不为难你!拿呀?”
黄老二紧紧地抱着她。
梁银凤全力挣扎着,但黄老二就像一雄壮的野兽,把他拢得紧紧的,丝毫也没有松动的余地。梁银凤情急之下,低头就咬着他的手。
黄老二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扣在一起的手。
梁银凤趁机逃脱了他的臂弯,向门口逃去。
但黄老二已经被欲望染红了眼睛,哪里肯放过就要到口的嫩肉,他两步窜过去又拦腰抱住了她。
“你他妈今晚是跑不出高粱地了,就乖乖地让干吧!”
“不!我不干!你放开我!”
梁银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我操你妈的!你想不干?晚了!今晚我非要把你祸害了!”
黄老二兽性大发。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双腿,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顾地把她甩到了炕上去。
梁银凤顿觉一阵眩晕,差点被摔昏过去,一时瘫痪在炕上。
黄老二转身插了门闩,急三火四地把裤子脱下来,挺着那根长枪就窜上了炕。
梁银凤刚缓过劲儿在炕上爬起来,却又被黄老二恶狼扑食一般压在身底下,一只手已经野蛮地把她花棉袄的扣子咔咔地扯开了。
梁银凤里面是一件半旧的红线衣,那山峦的轮廓依旧巍然耸立了。黄老二又刷地掀开了那道屏障,春色竟然过早地咋现了。
一般女人里面还应该有一层兜胸或者~罩什么的,可梁银凤却没有。
看来生活真是太拮据了,连这个都买不起了。
确实是梁银凤为了省钱把自己的一切都节俭了。
但黄老二却因此而省下了一道费事的手续。
红线衣掀开那一刻,已经春光无限了。
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