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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小楼仍然没能通电,大晚上照明还得拿着手电筒,一伙人把手电筒绑在一起挂在天花板,亮度也不比正常灯光差。只是偶尔被窗外的海风吹的摇摇摆摆,整个屋里光线晃晃悠悠吵人眼睛。但年轻人玩心大,将这种特殊灯线当成ktv的彩光灯,喝醉了就踩在凳子上唱歌。鬼哭狼嚎还非要人说好听,不说就大哭起来让人去哄。明明这几天海边的夜晚还算凉爽,吹过来的风极为消暑,但山崎律仍旧满身大汉满脸生无可恋。青木泽看到了就低头喝茶,像在忍笑一口奶茶喝半天。山崎律艰难推开趴在身上要他喝酒的大汉,明明是少年的脸却仿佛一个年过五十的落魄中年人。当然,除去这张脸,他本也不年轻。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场面,他像个操心熊孩子的倒霉老爹,摸了一把脸坐在青木泽身边,语气纠结:“……他们以前不这样的。”好歹是从欧洲搅合到亚洲的异能组织,以前大家都端着,跟个正经人似的小心翼翼注意言行,生怕哪里出了问题。哪想到刚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变成这样了。青木泽却笑着说:“有什么不好?”山崎律复杂脸看他,心说:还不都是你干的。原本只是汇报情况,顺便大家休息一下吃个晚饭,爱理说想喝上次的奶茶,青木泽说好,不仅买来了奶茶还买了零食。因为零食里有花生和枝豆,黑皮小哥就说好久没喝酒了,搬来几箱酒。喝酒光吃花生可不行,众人又买了食材回来做,青木泽作为厨艺80的人,理所当然成为厨师并做了不少。这小楼虽然没电没水,但有锅和煤气罐,其他的也就不算难事。人一旦喝起酒,有些事就会变得无法控制。一开始还只是有些兴奋地说要玩游戏,输了就要罚酒……恶行循环,变成现在这样,买了零食的青木泽当然难逃其咎。青木泽可不想背锅,虽然他背的锅太多了也不在意这个,他说:“我只是买了花生而已。”山崎律无话可说。“而且也没什么不好,偶尔放松一下总比时刻绷着好。”山崎律叹气,他沉默了一会儿,作为这里唯一靠谱的人,他不想参与到这群人里,就只好和青木泽谈正事。他刚要开口,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吼。“せーの!でもそんなんじゃダメ……”这声音气势惊人又极为耳熟,操着一口不太地道的日语嗓音却娇柔做作极了。山崎律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凳子上的黑皮小哥,看他扭成一个麻花,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凉。——组织完了。--------------------作者有话要说:是恋爱循环(。)感冒了,不该大晚上和朋友骑着小电驴在湖边兜风的,报应来的太快了。以及,远离炸鸡。有几个朋友都感冒了,然后我们发现,大家不是吃完炸鸡后感冒,就是感冒吃炸鸡病情加重,反正都和炸鸡有关。史称【炸鸡事件】。我:突然有一天,你发现身边最近吃了炸鸡的朋友都出现了奇怪的症状,他们声音变得嘶哑艰涩(上火),会发出奇怪的吼叫声(咳嗽),每天瘫软在床上,从鼻子里流出恶心的粘液(感冒流鼻涕)。我:你觉得他们越来越不像人类(像病人)。而当你把这一切联想在一起时,你恍惚间想起,自己中午刚吃了炸鸡。我:接下来是你的行动。亲友:我选择再吃一顿。(。)==================黑皮小哥名叫伊戈尔,当然,他也有一个长长的全名,但因为实在太长了,我们叫他伊戈尔就好。伊戈尔虽然是个黑皮,但确实是个俄罗斯人,在俄罗斯出生,在俄罗斯长大的那种。初来日本没多久,大家日语说的都不太好,但平时仔细听还是能听懂的。而且大多时候都是用外语交流,没什么硬性规定。只是这时候忽然唱起歌来,就叫人头皮发麻浑身哆嗦。尤其是因为黑,又因为屋子里一晃一晃的光线,导致他也忽隐忽现。山崎律只是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离开这栋楼了。“……你们把他拉下来吧。”山崎律低头扶额,企图眼不见为净。大家嘻嘻哈哈地应着,把人拉下来。伊戈尔当然不同意啦,没醉的时候都停不下的嘴,喝醉了更是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将所有拉他的人挨个骂了一遍。嘴一快就骂出了母语,只是别人听不懂,都不理他。骂了个寂寞。山崎律深吸一口气,对青木泽说:“他们以前不这样的。”青木泽笑笑:“我明白。”“可能是最近的天气炎热,又喝了酒,才会导致大家情绪不稳吧。”山崎律说,“希望夏天能早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