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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隽来了,沈烬温收势回剑,一面往阶下走,一面问:“阿兄怎么来了?”沈隽几步上前,拉住沈烬温的手就要往外拽,“走,阿兄带你出去玩。”“我不去,一会儿还有公务要处理。”沈烬温甩开沈隽,走到附近的高几上,拿起剑鞘归了剑。沈隽翻了个白眼,道:“公务,公务,整日就知道公务,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简直跟长兄一模一样。”提及沈泰,沈烬温眸色顿时暗了下去。沈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拍了拍了嘴,赔笑道:“我不是说长兄不好……”他叹了一声气,“哎,我的意思是,长兄已经去了三年了,你也及冠了,再也不用活在长兄的庇护下,你要学着去活出自己的人生。”沈烬温淡淡道:“我现在活得很好。”“好什么呀,你都二十岁了,还连个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妥妥的一个六大皆空的小和尚嘛。”“和尚有什么不好,清心寡欲,凡尘勿扰。”沈隽咂嘴道:“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修无情道准备飞升成仙呢,六弟,这人啊……活着就是为了七情六欲的,你连人世的精彩都未曾看见,就先说人世皆苦,你也好歹下凡尝尝这人世究竟是苦还是甜吧?”沈烬温不为所动道:“不感兴趣。”沈隽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阿兄也懒得劝你了,但今日你必须随我去个地方。”“去哪儿?”“平康坊,武陵春苑。”沈烬温皱眉:“青楼?”沈隽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他,“你看这是什么?”沈烬温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升平坊江家灭门案的真凶会在惊蛰之日出现在武陵春苑。他顿时敛色道:“这是谁给你的?”沈隽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是谁,今日来的路上,有神秘人将它用箭射在我的车壁上。”喧嚣顿起,画面一转,满目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香风扑鼻,浪语灌耳。楼下丝竹袅绕,有人在翩然起舞。沈隽用扇骨敲了敲席面,“六弟,你别老绷着一根神经到处东张西望的,你分一丝眼神看台上,看看孟都知的霓裳惊鸿舞跳得多好看啊。”沈烬温一双厉目鹰隼似的观察着楼下任何可疑的人物,一面随口答:“我来是为了查案,不是来欣赏风月的。”沈隽抖开折扇,神色陶醉道:“风月有什么不好,世间无风月岂不是无聊透顶。”他已经来了小半个时辰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尤其那神秘人将密信传给沈隽将他引来,他隐隐觉得此事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直觉此地不宜久留,便起身道:“那你继续留下来欣赏,我先走了。”“欸……六弟你看!”沈隽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合上扇子指着楼下刚刚揭去面纱的孟娉婷,双眼满是惊艳之色,啧啧感叹道,“何处仙女下凡来……”沈烬温顺着沈隽的扇子望去,看见台上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后,瞳仁骤然一缩。是她!那张无数次在梦里与他缠绵的脸出现在眼帘里,他立即转身挑起帘子,扶栏下望,恰值孟娉婷偏脸看向他,四目相对时,沈烬温的心脏像是瞬间被她的眼钩子缠住了一般,呼吸都乱了好几拍。沈隽见状,在一旁打趣道:“啧啧,六弟,怎么样?这趟没白来吧。”沈烬温道:“阿兄,我见过她。”沈隽甚感诧异,“啊?你哪里见过她?”“梦里。”他抓住扶栏的手紧了紧,肯定道,“我在梦里见过她。”沈隽听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用扇子敲了敲栏杆,促狭道:“我看你是被美色迷了眼,产生幻觉了吧。”幻觉?若是一次,也许是幻觉,可是次次都是她。他梦里寻她千百次,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真人,如今竟然相见了,他怎能不惊讶。听着楼里的客们开始争相竞价,竞买她的初夜,沈烬温只觉得心慌意乱至极,他不明白梦里的人怎么会活生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先抓住她再说。“阿兄,我要得到她。”沈隽难以置信地挑眉:“你这是要买下孟都知的初夜?”沈烬温重重点头:“恩。”他要问清楚,哪怕问不清楚他也要得到她,梦里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她。沈隽颇有一番守得云开见日月的欣慰感,拍了拍沈烬温的肩,笑道:“你这小子总算开窍了!”说着,他皱起了眉头,用扇子敲打着掌心道:“只不过这孟都知我劝你还是算了,你看这里的人疯了似的开价求其元。孟都知——长安第一都知的初夜,没个千两金下不来。虽说一千两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主要我们的身份吧……”楼下的竞价已经喊到了八千贯,金妈妈看着大家疯了似的抬价,早已是喜得合不拢嘴了。“我出一千两。”沈烬温突然大声喊道,顿了顿,他补了一句,“黄金!”“六弟,你疯了!”一旁的沈隽一听,目瞪口呆,他忙拉住沈烬温,小声提醒道,“这事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阿兄放心,我从没来过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我是谁?”谁知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下的老鸨乐滋滋地高喊道:“昭王殿下出价一千金。”她这一喊,楼里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二人瞬间呆如木偶。半晌后,沈隽撞了撞沈烬温的胳膊,“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没人认识你吗?”“……”沈烬温也是一头雾水,武陵春苑的老鸨,怎会认得他是谁?许是他一掷千金的气魄震到大家,自他出价后,久久没有人再跟。那老鸨见状,忙大声宣布道:“价高者得,恭喜昭王殿下,孟都知今日是您的了。”沈烬温回过神,正见孟娉婷媚眼如丝地对着他笑。那双充满笑意的星眸里倒映的是他的脸,被情欲迷了眼的脸。鲛纱帐里,沈烬温紧紧地拥着孟娉婷,时不时地低头啄一口她白皙饱满的额头。“娉婷,我以后就叫你娉儿可好?”孟娉婷抚摸着他的胸膛,娇声婉转道:“娉儿求之不得。”“娉儿,我们以前可曾见过?”“娉儿从未见过殿下,殿下何出此问?”没见过?看来真是命中注定,注定让她会出现在他的人生里,既然如此,他必要好好疼爱她才行。“没事,睡吧。”他闭上眼睛,下巴低着孟娉婷柔软的头心餍足地睡去。眼睛甫一睁开,就见从天而降下一沓奏疏,啪啦一下,落在他跪着的双膝之前。“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沈烬温捡起奏疏一览,神色瞬间变了。一身绛罗纱圆领常服的皇帝气急败坏地指着那些奏疏道:“这些全是弹劾你堂堂一亲王花楼一掷千金狎妓的奏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沈烬温紧紧握住奏疏,他不明白,昨夜才发生的事情,为何这么快就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这些言官们就像约好了似的,一起弹劾他。不过,这次的确过是他过于冲动,有欠考虑,又暴露了身份,被言官逮了个正着,他无话可说,低头坦然承认错误道:“确有此事,还望父皇责罚。”“你你,你对得起你阿兄对你的教导吗?”“……”沈烬温抿唇不说话了,虽然阿兄时常教导他要清心寡欲,他也觉得他一定能做到的。可是自从孟娉婷让他尝了这色欲之后,他便如食味知髓,再也做不到灵台清静。他愧对阿兄的教导,但他不后悔。“你可知错?”知错就是要推开孟娉婷,他做不到。便斗胆道:“父皇,儿子……喜欢她。”“她?”圣人匪夷所思地反问,“那个娼妓?!”沈烬温默认了。皇上怒其不争道:“你竟然喜欢上一个娼妓?朕简直对你太失望了!”即使让父皇失望他也认了,他活了二十年,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心动过,只想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留在身边。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给孟娉婷赎身就被皇上给禁足在府内一个月,反思过错。沈烬温从未觉得岁月这般难熬过,眼见禁足一个月时限将到,府里突然混进来一个人。那人正是武陵春苑的一个侍女,她见到他之后,立即跪地喊道:“殿下,我家娘子被妈妈逼着接客,娘子誓死不从,说已倾心于殿下,誓死要为殿下守身如玉,这是娘子让奴送给殿下的心意。”说着,递给他一个折叠着的巾帕。沈烬温打开一看,竟是一缕长发,孟娉婷这是在向他割发明志,有女爱他如此,他怎能不感动。他的心当即一热,觉得自己的付出值得。“你回去转告娉儿,让她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替她赎身。”禁足期满后,他带着凑来的一千金去了武陵春苑,找到金妈妈。“金妈妈,这是一千金,你清点了一下,本王要替娉儿赎身。”金妈妈看着箱子里的金条,眼里精光一闪,面露为难道:“这……”沈烬温眸色一冷,沉声道:“怎么,金妈妈难不成想坐地起价吗?”金妈妈连忙甩手赔笑:“不敢,不敢,既然殿下要替娉儿赎身,还请殿下用亲印立券为证,我这就将娉儿的身契交由殿下。”他打横抱着孟娉婷上了马车,带她回到了昭王府,他以为,孟娉婷从此以后彻底是她的了,谁知不过一两个月,风波又起。紫宸殿,皇帝一把将几张契约拍在御案上,火冒三丈道:“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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