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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君嘉礼幽深暗红色的眼眸,又窥了一眼殿门的方向,见温去尘已经走了,松了一口气。
便抬手一下一下轻抚君嘉礼散在背上的发丝,就如以往他生气时哄他一样:“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管是以往种种还是现在,你所觉得我没做好的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入宫与你见面一次,你真打算要与我如此争吵过去吗?”
可摸着摸着我忽又想起小时候,在我每次进宫那日,嘉礼总是散着一头乌发不让旁人触碰,只等着我来为他梳。
我为他梳发,他就伸着手指一下一下抚过我的眉。还总喜欢和我扮演老年夫妻的角色,引得旁的宫人偷笑。
那时候小小的两只,怎也想不到长大后是如此纠缠着的。
其实我现在下巴被他捏的很疼,按照以往,我说完这类话之后,他应该要消气一半才对。
可没有,我下巴被更用力地捏着,君嘉礼也不再一昧向我诉说他的委屈和不安,只是安静地望着我,打量着我。
我皱了皱眉,终于感觉到不妙!
当君嘉礼不再任由自己的脾气主宰他所有的行动,而是真正开始思考的时候,那他一定是在心中预谋着你绝对接受不了的疯事。
我有些慌了,下意识就想将他推开,可君嘉礼像是有所防备般反而欺身压下,另一只手也圈了过来,垂着头擦着我的耳朵低声笑道:“当然是你的错了,所以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下一刻,脖颈处尖锐的疼痛感传入我的大脑,君嘉礼埋首在我颈间狠狠咬下。
疼痛使我短呼出声,眼眸转动看向一旁,站在殿内的侍男全低垂着头,而视线都不约而同窥向这边,却在与我视线相触的那刹那又避开。
我一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将君嘉礼推开,蹦到嘴边的“疯狗”两字硬生生被我吞回。
有时候我是真佩服自己超乎常人的自控力。
不管见人还是见鬼都只说动听的话。
君嘉礼虽被我推开,视线却一直未从我的脖颈处离开。
我有些烦躁,扯了扯衣领就站了起来:“嘉礼,宫门将要落锁,我该走了。”
预想之中的怒骂并未从身后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笑。
我转头,只见君嘉礼层层叠叠的宫装有一侧从肩头滑落下来,他像是未察觉,侧身而立,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痴痴笑着。
“嘉礼?”
我小心翼翼喊他名字。
疯神,你让他们给我开门啊,那殿门关的死死的。
君嘉礼:“来人,”
我以为他要放我走,嘴角控制不住微微上扬。
君嘉礼仍是没看我,反而转了身朝内寝走去。
“把楚二世女绑了请进来。”
我嘴角落下。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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