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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檐予问的不是后面四个字,而是担心自己当局者迷,对他和江籁的关系抱有过于自负的期待。
只要旁观者的角度所看到的情况,和他的期待并不相悖,就足够了。
所以,秦檐予就想抱个积极乐观的态度,找个江籁心情上佳的时候开口。如果江籁愿意考虑和他在一起,那当然是普天同庆一大喜事。
如果江籁不愿意——他们俩相处愉快这件事,其实不用别人说,秦檐予自己早知道了,但凡有不愉快,以他和江籁的性格,他们都上不了一张床。
可是相处愉快不等于就能正经谈恋爱——所以,秦檐予还得想想,如果江籁不愿意、不喜欢听他告白,觉得他告白的行为是在破坏彼此间“纯粹”的关系的话,那该怎么办?
所以他才想找个江籁心情极好的时候开口,见机行事,不行的话就说是开玩笑演过去,演不过去就再缠一缠江籁,至少别把目前这关系也给搞结束了。
这些天下来,秦檐予有个发现,就是江籁经不起缠磨。只要缠磨的事情本身不是什么过于糟心的事,那多跟江籁缠一会儿,态度是逗他高兴的,基本都能达成目标。
例如上床,例如接吻。
继续维系他们之间不清不白的这种关系——这件事,秦檐予衡量了下,觉得应该也是属于可以缠成功的事情。
就目前来看,江籁对他的身体还是有纯粹的喜欢的。
只要别毁容,就有保底在,秦檐予决定大胆尝试一下。
告白嘛,得开口,才能有结果。
秦檐予思绪深深,江籁不知道他的心路历程,见状不由得担忧——这别真是串戏了吧。
“秦檐予?”
江籁靠近坐在床边的秦檐予,又喊了他一声。
接着就被秦檐予抱住腰,直接摁到了床上。
“江少爷,你那个小白脸刚刚哭着跑了,说什么新人旧人的我也没听懂,就听见什么你反锁了门不让他进,肯定在浴室里藏了别人了,真的吗?”秦檐予噙着笑问。
江籁挑了下眉:“哪有,应付你们几个我就够累了。他怎么跑了,你也不拦着?”
秦檐予淡定回答:“小白脸嘛,矫情得很,我才不拦。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得检查一下,才能确定你有没有在浴室里藏别人。”
说着话,秦檐予动手解江籁的睡衣。
江籁失笑:“那你倒是去浴室里检查啊,检查我干什么?”
扒完了睡衣,然后秦檐予把江籁抱起来,悠悠说:“有道理,我们一起去浴室里检查,顺便我还没有洗澡,你在旁边陪陪我,我胆小,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