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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看着怀中越回想越崩溃的小恋人,只好将她用力抱紧:“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今晚就走……”
“不能、不能走!”温曲一把抓住宋微时的手腕,气息不稳,“她会盯着我的。”
宋微时垂眸,静了一会,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
猝不及防的,温曲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应是怕到极致,话音都是压抑着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没有在凶你啊。”宋微时轻柔替她拭去眼泪,也不在意她身上的血味,“别哭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温曲哽咽一会,突然捂住嘴往浴室奔去。
宋微时双臂还保持着抱人的姿势,没有放下来——她听着浴室传来的干呕声,知道是小恋人回过味来了,开始觉得那碗汤面恶心了。
她宠溺地轻笑几声,踩着轻快的步子跟了进去。
浴室门掩上,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哭音和女人耐心的哄-
天不亮,温曲就穿衣下床。
她出门前看了眼床上仍在睡梦中的女人。
昨晚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啊闹的像魔怔了,折腾到很晚。
昨天见鬼的只有她一个,就算那鬼要害人,应该也只害她一个……她要离宋微时远远的。这话昨天也对宋微时说过,还被宋微时教训了。
温曲把装有身份证和银行卡的钱包带上,还有随身小挎包——里面有一些买东西剩下的纸币和她没戴的首饰。
客栈里一片乌漆嘛黑,跟那晚梦貘杀人的场景相似。
摸黑下楼,温曲险些踩空滚下去,好歹抓住了扶手,没让悲剧发生。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开灯,也没有开手机的照明功能。二楼仍睡着旅行团的旅客,包括那两个女学生。
一段平时一分钟不到就能走完的楼梯她做贼心虚似的走了好几分钟,踩到一楼地板,她才真正松了口气。
只是眼珠不由自主朝二楼女学生住的房间瞟了眼——
一定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间房的玻璃比其他房更黑。
温曲踏着夜色出了客栈,外面的风冷极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也没有虫鸣。
路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脚步声,堪称一片死寂。
走了十几分钟,回头要看不见客栈时,脚步声疑似变成了三个、四个。
她每隔两分钟就要回头一次,后面什么也没有。
她记得前两天耳边模模糊糊有鸡叫,村里养鸡是常事,还当做无名村的特色。
直到她走进山神庙,天光大亮,那不知名的鸡们一声也不吭,像是得罪了家里的小孩被齐齐端上桌。
在来山神庙之前,系统还不知道宿主要干嘛——
它也不敢多问,也不晓得是怕山神听见还是什么,怂哒哒的。
它看见宿主放下身上细碎,盯着盖了红盖头的山神像一会,然后站上供桌。
系统发出爆鸣:‘宿主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
其实很清楚了,它看得懂。
温曲的手牵在红盖头下方,正是一个要掀开的动作。
“温曲,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没错——是身后。温曲站在供桌上,能站在她身后说话的人要么飘在半空中,要么身高两米有余。
系统:‘……目、目标!’
温曲笑:‘看来路上的脚步声还真是她搞得鬼。’
系统:‘她该不会是提醒你别来吧?!来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