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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离开病房。
想起邮件的内容,他脸色愈阴郁,朝着另一方向的电梯快步走去。
这栋疗养院上面是救治受伤或生病的成员的治疗室,下面是组织的重要实验室之一。
就在刚才,下面的负责人说有某个实验体出现异常,希望他下去查看。
组织实验体会被关在最坚固的单人间内,房间内监控24小时开着,并且有人巡逻和看守,就这样还能惹出烂摊子让他去收拾……
琴酒对组织废物感到心累,再想到房间里的某人,心情更加不爽。
电梯没有其他人,很快就把他带到下面。
实验室建在地下,常年照不进阳光,全天开着灯。灯光落在涂得雪白的墙面上,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整个实验室笼罩着一种难以言述的压抑而恐怖的氛围。
琴酒回忆着最重要的几个实验室的位置,朝左侧那条路走去。
这里比上面的疗养院大得多,每隔一段就有监控,布置的角度没留下一点死角,如果有老鼠闯入,看守会第一时间现。
一路上没什么人,就在琴酒即将穿过第三道大门时,旁边的那道门突然打开。
琴酒眼神一凛,在那人出来的瞬间,拔出枪直指对方的脑袋。
“?!!”
对方穿着一身实验室常见的白大褂,高高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神色惊慌道:“琴酒先生,是我!别开枪!!”
“……”
认出对方是这里的负责人,手里没有武器,琴酒也没有放下枪,甚至往前抵住了对方的额头,冷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近在咫尺的枪口,负责人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不同于那些为科学奉献一切的狂热分子,他加入组织不过是图钱多,外加这里容忍他一些正常研究所无法包容的癖好。他对组织的那些研究不那么上心,还暗中吐槽那是异想天开,结果……
想到刚才生的事,他紧张无比,就怕这位杀手手指一动就直接送他上天。他吞了口唾沫,勉强出声音。
“……您和我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琴酒紧盯他的一举一动,用眼角余光扫向他们身边尚未关闭的房间。
室内温度明显比外面低,站在门口就有股寒气迎面袭来。这是一间私人休息室,房间左侧成列着一排玻璃展示柜,上面放着一个个类似学校实验室内收藏标本的玻璃罐。
只是里面的“标本”,不是动物或植物,而是人体各個部位——有的是手掌,有的是眼球,有的是沿线条切开的肌肉,什么都有。
“那些是什么?”
负责人干笑道:“我的一点个人收藏。那些实验体,其中一些身体部位很漂亮,一把火烧了实在可惜……所以在他们死后,我会把那部分取下,经过防腐处理好好储存起来……”
他对活人毫无兴趣,只对死人身体有感觉。
见琴酒脸色不佳,他立刻补充:“这是得到那位先生允许的。”
“……”
琴酒对这种恶趣味到变态的嗜好懒得评价。
这些靠脑子吃饭、需要更多精力才能培养或拉拢的家伙,某种程度上远比他们这些杀手重要,那位先生的确会包容他们某些不会影响研究的怪癖。
想到这里,琴酒终于放下枪,示意对方带自己进去。
负责人和琴酒一起进入房间,同时开始说明情况:“在今天的实验里,一个长得不错的孩子快不行了,我就按照惯例,让人把他的头割下来……”
“他那时还活着?”琴酒一下子就找到关键点。
负责人的笑容一僵:“那……本就是个失败的实验体,身体素质极其糟糕,即使今天不死,也撑不住这周。”
“……”
琴酒没有说话,内心狠狠记了对方一笔——不是为了可怜的人型小白鼠鸣不平,而是为对方钻空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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