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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你和其他人去现场,现场搜索工作由你带人负责;白鸠,你……麻烦伱,去联系你的女友,说警方需要她的帮助。”
松田阵平没有动。
他看了看白鸠,又看了看宇野忠义警视正:“……你们要去哪里进行诱饵计划?”
“你难道没现?”
白鸠心情太好了,松田阻拦带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压制不住的得意。
“前四起案件是在涩谷区、新宿区、文京区和千代田区,现在第五件,是在中央区——全在东京都的都心区域,并且呈现顺时针方向。”
“那第六起案件即将生的地点,就很好猜了,是在——”
“港区。”
松田阵平打断他,说出了那个地名。
如果要派诱饵,那最适合的地点,就是在最有可能生下起案件的港区。
————
港区。
夜风吹在刚走出酒吧的安室透身上,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脊背,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观察周围,暂时没看到可疑的人,他拿出了震个不停的手机。
【尽早抓住和戈德瓦塞尔有关的那个女人!度快!——朗姆】
暴躁的字眼映入眼帘。安室透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位急性子的上司是用什么心情来这封催促邮件。
三把手戈德瓦塞尔的红情妇,安室透找了那么多天,去过那么多酒吧,没有一点线索。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朗姆搞错了,搞错了地点,或是搞错了相貌特征。
——或者说根本就没这个人的存在,完全是戈德瓦塞尔在故意整总是针对他的朗姆。
安室透还给诸伏景光过邮件,问他最近有没有和阿尼赛特见面。那个红女人是她父亲的情妇,她说不定知道一点。
诸伏景光回答说,阿尼赛特说她父亲的情妇比手臂上的毛都多,她懒得去认识。
在喝酒时她夸了他的长相,尤其赞美他的眼睛,说他长得英俊,会有欣赏男性美色的女作家花上几百字好好详细描写一番,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
这种调戏的话根本毫无意义,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室透一边思考怎么回复,一边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他又看到了宾加,这是他第二次遇到他了。宾加从酒吧出来后,也在低头看手机。
……看来他同样毫无收获。
安室透收回视线,心里既是无奈又庆幸,他给朗姆去邮件,接着前往下一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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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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