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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无法被拯救的红（第1页）
警视厅内，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整理完资料，一起离开会议室。
降谷零就职于警察厅，得开车回去，他走向电梯；诸伏景光顺路一起，他打算去一楼食堂解决被耽搁了太久的午饭。
电梯很快上来，两人一起进去，里面没有其他人。
感到电梯开始下降，诸伏景光在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疲惫下轻叹了口气，然后他转向自己的小。
“他们两个……没问题吧？”
“……”
降谷零知道他问的是谁。
很温暖，但好像随时会消逝。
他意识到自己抓到重要线索，急忙追道：“什么话？！”
——结果，他就是这次让公安行动彻底失败的人之一。
降谷零完全顾不上回去向管理官报告会议，他很快结束通话，打开手机里暂存的目标人物资料。
不过说到棕红色眼睛，白鸠曾向公安举报过一个可疑人员……那个人也有一双相同颜色的眼睛。
“我们走访6号目标常去的一家游戏厅，老板告诉我们，去年11月7号傍晚，目标曾去过那里。”
他们是上届数量与质量远不如过去的警校第一与第二。第二完成培训，已经成为组织底层成员，而第一名在家庭上有点“问题”。
“……他不在了。”格伦摸摸她的脑袋，对她无奈地说，“如果你喜欢，可以再……”
第二个卧底马上也能出去了，所以降谷零目前的工作，除了继续找已知的组织成员的蛛丝马迹，就只有一年前的后续工作。
她睁开了眼睛。
宫野志保尝试回忆，她现自己想不起来了。
“——他说，‘又是她搞出来的吧……’！”
她担心的是兔子，她溺水能很快被组织的人现救起，可他们不会关心一只动物如何。
降谷零瞬间抓紧手机。
这么做的理由简单：先，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任何亲友的孤儿只是少数，即使有也未必会考警校，进入公安的选人范围；
他在组织时从没见过格伦，只听过对方取向上的不好传言；Zero见过几次，但没一起出任务，无法判断对方能力具体如何。
那是个女人，来自隔壁国家，以留学生身份来到日本读研。在那次公安抓捕失败后她就失踪了，大楼下没找到她的尸体，入学记录上显示她过期没有报道，自动退学。
格伦就有着一双仿佛夕阳最后余辉照耀在土地上的棕红色眼睛。
宫野志保没问爆炸是怎么生的，既然她留在研究所，身边是格伦，证明爆炸事件已经解决，或是后续如何完全在组织的把控里。
降谷零说过格伦对他人侦查不敏感，所以在最后那次见面时，他趁着对方为儿子拖行父母事故愣神，趁机偷拍下他的照片。
见到是他，宫野志保暗自松了口气。忽然她想起什么，不安地看向周围，从桌子柜子上一一扫过。
照片上的年轻男生单手提书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辣鸡腿汉堡，边啃边向前走去。在张开的嘴里，露出一对小虎牙。
因此这次挑选出来的两名卧底，都有数名亲属。
“喂？”
格伦从床边椅子上起身，紧皱的眉微微松开，脸上仍有化不开的忧郁。
电梯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闷，诸伏景光正要开口，听降谷零继续说。
其次，无亲无故意味着毫无牵绊，公安没任何能牵制他们的东西，他们更容易受到诱惑背叛。
在他身边，一只只有他看得见的两头乌鸦展开翅膀，一颗脑袋咬着弹窗，一颗脑袋死气沉沉地垂下。
而且，在她掉到水里时，似乎还见过什么……
这次他难得没有想阿尼赛特，而是思考起格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