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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灵脉恢复度不过5.85%,连十分之一都未到,根本没那个实力掀桌子走人。
只能在心中咒骂,低头再喝一口药。
yue!
依旧难喝!
顾九小脸蹙起,瞅向沈朔手中端着的那个白瓷碗。
怎么个事!自己都喝了两口了,怎么还这么多,这得喝到猴年马月去啊。
啊!!!!!!
顾九好想化身猴子,将沈朔创翻,把这罪恶的白瓷碗砸在地上,冲出这个房间,跑回树林去叫上猴子猴孙,把这死宿敌的房间给端了。
可幻想终归只是幻想。
顾九欲将那新来的一勺药推开,道;「习惯是慢慢养成的,有个适应过程的,不是一蹴而就的。」
「所以……要不今天就先喝这么多吧。」
可沈朔好似油盐不进的石头,这位千年老冰块开口便将她整个人冻住。
「旁的可以纵你,此事不可,身体一事不容胡闹。」
玉勺搅动着药液,又再次盛满递到她唇前。
「继续。」
死宿敌!!!
我就是死了也跟你没关系啊。
好好好,反正今天是一定要自己喝了是吧。
行!我喝!!!
不就是喝药,我喝。
顾九双手抱于胸前,横眉倒竖,杏眼瞪着这人,豪迈地将这一勺喝掉,然后——
yue!
喝了这么多,身体还是没能适应,非但没能在气势上震慑住宿敌,喉咙还因这刺药物激而咳嗽不止。
果然有些事是没法强求的。
顾九的士气又再次被这药的苦味给浇灭,欲哭无泪。
今天这药她是逃不掉了,早喝晚喝都得喝完。
但喝不能白喝,刚才沈朔拒绝自己时说『旁的可以纵她,此事不可』。
行,那她喝便是了,不过喝完了提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于是顾九握住那人的手。
「相公,我若是把这药喝完,能提个条件吗?」
沈朔手执丝绢,动作轻柔,给她擦去因咳嗽而溢出的药液。
闻此,手中动作一滞,面上却未见波澜,仍旧是那副清冷疏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