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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蕙眼中一亮,赶紧扔了手上的膏子,朝观沅眨眨眼睛:「这就来。」
从屋里出去,看到观海果然拿着一个木质小匣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样子。
观海递给她:「这里面是上好的丹参羊脂膏,我刚从老太太处讨来,给观沅先用着,别叫她留疤!」
木蕙心中高兴,赶紧接了过来,点头:「放心,有了
这个,不会留疤的。」
观海又道:「如果她疼得厉害需要请郎中就给我说一声,我去秉了夫人请进来。」
木蕙心想,能让郎中看看当然最好,只是她们这种丫鬟哪里配?被夫人知道只有挨骂的份,不如少生些事。
便道:「只是烫的面积大一些,倒也没伤太深,暂且不需要郎中,擦几日药应该就好了。」
观海点头:「好,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能办到的我都尽量去办。」
木蕙忍不住斜睨他一眼:「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好啊,今日怎么这样上心?」
观海挠了挠头,不敢说是二爷吩咐的,只道:「都是一个院里的,互相帮忙是应该。」
木蕙笑起来:「行,知道你跟观沅认识十年,关心她也正常,我替她谢谢你啦!」
观海腼腆一笑,突然问:「那个,水菱,她,她还好吗?」
木蕙一时搞不清楚他几个意思,皱眉道:「你又问她做什么?」
观海脸一红,笑道:「不是七夕嘛,想起她针线做得好,随口问问,没什么事我走了。」
看他飞快跑走,木蕙满心疑惑地回到屋里,见观沅还在那儿盯着伤处抹眼泪,不禁叹道:「哎呀,还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瞧瞧,你这一哭立刻就有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观沅抬头,声音还带着委屈:「是二爷叫他送的吗?」
木蕙横她一眼:「你想得美呢,二爷才懒得管你,观海说是他自己找老太太要来的,还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我想着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可他刚刚又呛呛娘娘地问起水菱来,这我就看不懂了。」
观沅满心无奈:「快收起你那颗八卦的心吧,他喜欢谁也不会喜欢我,以前小的时候没少被我拖累挨骂,心里不知道多烦我,快帮我擦上药,再不来我就先疼死了。」
木蕙便将木匣子里一个十分精致描着小支梅花的小瓷瓶拿出来,打开盖子,取了药膏小心翼翼给观沅涂上去:「还好他送来这个,不然我都不敢下手给你涂。」
这边在上药,那边观海回去复命,说东西都送到了。
窦照问:「她怎么样?」
观海答:「应该不大好,我听见她在里面哭。」
「在里面哭?」窦照下棋的手顿住。
观海点头:「对,哭得很伤心的样子,想是疼得厉害。」
窦照捏紧手指:「这么大人哪里会疼得哭,想是……」
观海本还在等他下面的话,却见他突然站起来,站了一会儿又重重坐下,不禁很是体贴道:「二爷若是担心观沅,不如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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